第40頁(第1/3 頁)

了他對你的信任，那可並不費事啊。&rdo;

&ldo;撒謊?&rdo;

&ldo;當然。誰讓你幫我從園子裡偷過吉耳蛇?他會原諒一個走了錯道的罪

人，可不會原諒一個受過他的恩惠、並且是他信任的青年。你瞧著辦吧：是

你讓我看看書房的窗戶，還是明天讓教授知道這些事?&rdo;

我沉默地考慮了一下處境，接著說：&ldo;汪道克，你這個傢伙可真狡猾!

好，我帶你到窗戶跟前去，可有一個條件，你永不再到科學站來。&rdo;

汪道克嘆了口氣，同意了。他把口袋搭在肩膀上，跟著我走去。我開啟

圍牆的柵欄門，和他一同走進了院子。科學站裡的人早都睡著了，只有教授

書房的窗戶還亮著。密爾洛司正在桌子跟前讀書，我們只看見窗幔上他的影

子。

我低聲說：&ldo;現在你該走了。&rdo;

但是，使我驚駭萬分的是，汪道克竟把裝蛇的口袋往地上一扔，像頭豹

子那樣迅速而毫無聲息地攀上了牆簷，開啟窗戶，扯開了窗簾。我只是往窗

戶裡看過去的時候，才叫喊起來。

屋子裡什麼人也沒有，只有個稻草人在書桌上微微搖晃著，我把它的影

子當做密爾洛司了。一盞裝著反光鏡的小電燈從後面照著這個稻草人。

汪道克笑了起來：&ldo;您瞧，這樣的事該怎麼說呢?&rdo;

就在這一剎那，忽然發出了一聲槍響。子彈打到了窗框上。汪道克跳到

地上，還沒有來得及往前邁出一步，就被老何按倒了。中國人都拿著手電筒

從屋子裡跑了出來。

汪道克躺在地上說：&ldo;到了這種地步，抵抗是沒有好處的。你吩咐他們

別管我。這純粹是誤會。&rdo;

麗茲站在我的面前。我從沒想到她會憤怒得這樣厲害。她氣得全身發抖，

衝著我說了好些令人膽戰心驚、不容反駁的話：

&ldo;平格爾，你真是個口是心非的人!我們早就猜著了……&rdo;

&ldo;蛇教授&rdo;和他這個女助手的確比汪道克還機警。

&ldo;我們在本地人賣給我們的吉耳蛇的尾巴上都做了記號啦。啊哈!你想

得倒不壞!賣了再偷，偷了再賣……現在大夥兒都看見，你跟這個賊竟跑到

院子裡來偷偷摸摸啦，還和他說話……這兒還有個口袋!&rdo;

&ldo;麗茲小姐，請您原諒……&rdo;我說道，但是麗茲並不容我講話。&ldo;平格

爾，教授早就認為你在搗鬼騙人啦，他早就明白，本地人賣給他的吉耳蛇，

就是從他這兒榆走的。沒有你的幫忙，賊是不能偷走那些蛇的。&rdo;

&ldo;可是您聽我說……&rdo;&ldo;住嘴，下流東西!教授可不能容忍他從鼠疫裡

救出來的人這麼卑鄙。要是他現在看見你這麼不要臉，他一定很傷心。他猜

想我們大家準會揭露你的原形，所以和羅爾斯博士一齊走了……&rdo;

我怎麼辯白都沒有成功。

中國人緊緊地抓住汪道克，這個賊的兩條胳臂已經捆住了。汪道克一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