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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錦沒察覺到他微小的情緒變化,但突如其來的強烈求生欲讓他說道:「沒有沒有,佳麗三千那是皇上本就該有的,一國之君日理萬機多辛苦啊,還不讓人晚上鬆懈?」
雖然皇帝還真不見得會晚上鬆懈。
燕莊澤點點頭,語氣裡有些彆扭地解釋道:「其實皇上並不貪圖享樂,後宮女子他一個都沒寵幸過。」
他盯著池錦的眼睛,心說:我只寵幸景遲一人。
雖然早就知曉,但池錦還是佯裝驚訝:「錦妃也沒有?傳聞她不是很得寵嗎?」
燕莊澤額頭隱隱黑線,耐心解釋:「那只是逢場作戲,我敢擔保皇上對錦妃沒有絲毫男女之意,更沒有肌膚之親。」
池錦一副長見識了的樣子,嘴上敷衍地誇讚:「真是個勤政愛民不貪享樂的好皇帝啊。」
聽聞此,燕莊澤滿意一笑道:「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哎,等等!」看著下方女子準備去床上睡了,池錦忙將瓦片復原。
「我突然想起一個事。」他拉著燕莊澤小聲緊張道:「今晚的事你可千萬別傳出去,會出大事的。」
燕莊澤皺眉,也湊近道:「怎麼?」
池錦嚥了咽口水,湊到燕莊澤耳邊輕聲說話,撥出溫熱的氣息讓燕莊澤忍不住一陣心馳神往,只聽池錦說。
「我們兩個大男人,在後宮亂逛,被發現別人會以為我們淫|亂後宮的!」
燕莊澤:「……」頓時心頭的旖旎全都消散。
池錦繼續說:「被發現那可是殺頭大罪,就算你是皇上下屬也不行,沒哪個男人能容忍自己被戴綠……」
「怎麼了?」
「沒,沒什麼,反正保密就好。」池錦突然想到,自己不就是給皇上戴了綠帽子的人嗎?當即心虛地閉嘴,拉著燕莊澤去下一座宮殿。
不遠處就是嫻嬪的宮殿,兩人熟門熟路地來到主臥房頂。
一掀開瓦片,就聽到裡面傳來嘈雜的聲音。
嫻嬪突然揮手將桌上的茶杯茶壺都狠狠地掃到地下,尖利的嗓子歇斯底里吼道:「和我一樣都是暗樁,憑什麼她能得皇上親睞,賤人!」
池錦神情一震,燕莊澤也凝眉細聽,今晚一行還真有收穫。
只聽下方安靜了些許,嫻嬪深呼吸後慢慢坐下,又恢復了白日的溫文爾雅知書達禮,只是臉上的微笑多了幾分陰柔。
她語氣森冷自言自語道:「謝美人那個蠢貨,我還指望她把池錦給打慘,沒想到那麼沒用。」
沉默片刻,她突然捂嘴輕笑:「呵呵,誰能想到這一切都是我唆使的呢?」
隨即嫻嬪似乎陷入了什麼幻想,臉上的表情明明滅滅,陰晴不定不斷變換。
上方的池錦和燕莊澤人對視一眼,都微微驚訝,嫻嬪私下竟是這幅模樣!且謝美人衝撞人一事也在她的計謀中,此人心機當真深沉。
這還沒完,緊接著,池錦就見坐著的嫻嬪似乎想到了什麼,神色有些許慌亂的自言自語:「那日池錦摔倒,為什麼會下意識護著肚子?難道她已經懷了龍種?」
一想到這個可能,她頓時目呲欲裂咬牙切齒的對跪在面前的宮女道:「去查,去給我查!」
宮女顫著聲道:「是,奴婢這就去!」隨即像是逃離兇獸般倉惶離去。
房頂。
一陣夜風吹過,聽了個全部的池錦打了個哆嗦,不只是被冷的還是被嚇的,亦或者兩者有。
他惶惶不安目露驚懼,僵硬地轉頭看向莊年,莊年是皇上的下屬,如果他告訴了皇上……
燕莊澤眸光一沉,迅速將瓦片復原隔絕了下方嫻嬪的聲音,他一把抓住池錦的手,沉聲道:「景遲。」
池錦看著他,強忍著用手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