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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長生道：&ldo;沒事，我們有分寸。他現在控制得不錯。&rdo;他知道楊思覓真正&ldo;惡意&rdo;時能幹出什麼事來‐‐最近一個例子是：那個被他催眠過的恐怖分子已經痴傻了‐‐倒是程錦，怕是對枕邊人的殺傷力一無所知。

程錦微笑，邊聽著走廊上的動靜邊道：&ldo;多謝你的體諒……如果有什麼事，你儘管找我。&rdo;

常長生領情地點頭。不過，他想，找你做什麼？找完你等著楊思覓再找上門來？這是要陷入冤冤相報的死迴圈嗎？還是直接找楊思覓合算，畢竟他做事看心情，有程錦在，他的心情似乎還挺穩定。

吃早飯時大家都沒到唐釋，便問常長生：&ldo;唐哥怎麼不在啊？&rdo;

&ldo;辦事去了，今天申東出獄。&rdo;

昨晚，常長生和唐釋去了趟黑獄‐‐工作的重要性戰勝了個人喜好，如有必要，常長生能接受和任何人合作。

唐釋說服了申東站到他們這邊。這次不是溫情脈脈地說服，是威逼加利誘。

威逼不用多說，反正和國家機器作對的人不會有好下場。

利誘方式在常長生看來倒是比較新穎，用的誘餌是申東女兒的教育事宜，唐釋答應送申東一家去一個經濟發展得不錯的二線城市重新開始，申東女兒可以進入當地最好的學校讀書，而且會給他們提供一套學校附近的學區房，房子不可買賣，但他們可以一直住下去。

這是唐釋願意支付的報酬，對應的，申東需要履行的義務是：幫他們設陷阱，抓猛獸。

申東同意了，而且看起來不是在打馬虎眼，是真的動心了。

唐釋對常長生道：&ldo;孩子總是最重要的，特別是他在孩子的生活中缺席了這麼多年，他肯定想補償點什麼。&rdo;

常長生道：&ldo;我覺得你們真有錢，腐敗空間肯定不小。&rdo;安排進特定學校讀書還好說，還送學區房，夠大手筆。他這裡就沒這種閒錢。

唐釋倒沒被惹火，反而笑道：&ldo;所以呢？你的意思是：不想用我的&l;髒&r;錢？&rdo;

&ldo;怎麼可能。我像那種富貴不能淫的人嗎？&rdo;

唐釋看看他，&ldo;你是在開黃腔嗎？&rdo;

&ldo;哈？&rdo;

&ldo;沒什麼……&rdo;

程錦聽常長生說了大概情況後，問道：&ldo;他是真願意？&rdo;反正他去探監時，申東敷衍得有點明顯。

常長生答非所問：&ldo;他老婆孩子已經保護起來了。&rdo;

程錦，&ldo;……&rdo;這意思是當人質扣下了吧。

&ldo;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出發？&rdo;

&ldo;等會兒，要先和基地那邊溝通一下時間。&rdo;

&ldo;從這裡過去遠，我讓人開直升機送你們。&rdo;

&ldo;不好吧，太麻煩了。&rdo;程錦客氣了一下。

&ldo;不會。&rdo;

遊鐸道：&ldo;上次來雲舒的那架直升機是你們這的嗎？&rdo;

&ldo;算是吧。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好奇問一下。&rdo;

吃完飯，基地那邊的電話來了，說已經派直升機來接他們了。

常長生笑道：&ldo;那正好。&rdo;不用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