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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發了多少？&rdo;

江北北又數了一遍零，猛然醒神，退了卡，登入官網搜楚堯的名字。

&ldo;你怎麼了？&rdo;黃元寶湊過來，&ldo;喲，搜你家那位的名字啊……&rdo;

江北北說：&ldo;我被嚇到了……我一直以為優秀員工什麼創新獎就是發個獎狀表彰一下……&rdo;

&ldo;什麼玩意？&rdo;

&ldo;國家獎金……&rdo;江北北聲音都變了，異常低沉，&ldo;我太孤陋寡聞了，收入明細裡來源是國家獎金，我一直以為堯哥是靠工資過生活的人……&rdo;

&ldo;哦……&rdo;黃元寶說，&ldo;我以為你知道，我們做殯儀館那期做過調研，館長也介紹過，你家堯哥不僅工作能力強，還是學術性人才，去年拿了個國家獎，還有個叫什麼汙染控制的論文也很出名，公費到國外參加研討會，去年還有個課題取得了重大突破，這都是帶動整個行業進步的，國家肯定要獎勵了，國家獎完省裡獎，接著市裡區裡都要表示，你以為獎勵是跟咱一樣，弄個一二三等獎發個手機移動硬碟什麼的讓你開心啊？肯定有錢唄。&rdo;

黃元寶說完，看到江北北一臉怔愣，鬼笑著用胳膊肘頂她了一下：&ldo;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撿了大便宜。你要不瞭解，我做完你這幾個哥哥的採訪，回頭告訴你排名。&rdo;

江北北卻神色恍惚，不一會兒，淚唰拉流了出來，捏著袖子，可憐巴巴的哭著。

&ldo;臥槽……你怎麼了？！&rdo;黃元寶嚇了一跳。

她怎麼哭了？！

&ldo;喂，江記者，小江？江北北？江東東？江西西？哎呀，你哭什麼啊！你說啊，急死我了，你不知道我是直男思維啊！&rdo;黃元寶急躁起來。

&ldo;我對不起他……&rdo;江北北抽抽搭搭，掉著眼淚打著嗝說道，&ldo;我一點都……嗝都不瞭解他，我就只知道……喜歡他……他這些努力……什麼時候，什麼獎……我都不知道……我一點都不合格……我還說喜歡他，我根本就不重視他……&rdo;

他默默關注著自己，默默照料著她的生活細節，而她，直到現在才算知道他的一點點成就。

江北北悲從中來，抱住黃元寶，嗷嗷哭泣，一邊哭一邊譴責自己不稱職，太淺薄，根本和他的付出不對等。

黃元寶愣了半天，只剩一句：&ldo;臥槽……沒想到你是這種人，我以為你是激動哭的，擦嘞……你太崇高了，趕緊撒手，你這樣我以後都不敢跟你講黃段子了……&rdo;

楚堯下班後洗了個澡，換上江北北給買的衣服，對著鏡子看了，笑了一下。

同事問道：&ldo;笑什麼？&rdo;

楚堯問：&ldo;我這身衣服看起來怎麼樣？&rdo;

&ldo;……挺好的啊。&rdo;

&ldo;女朋友買的。&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