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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嵬笑著閉嘴,左佑上了幾次藥,吃了兩天粥。次次上藥,頓頓吃飯看著都像是要暴動。
兩人走進餐廳,周孟看見出場的&ldo;夫夫組合&rdo;已經習以為常,不緊不慢的站起身跟夏嵬打招呼,隨後給了左佑一拳。
何悠比較受驚嚇,蹭的從椅子上站起來,點頭跟夏嵬問好:&ldo;夏總好!&rdo;
夏嵬習慣性抬手向下壓,看左佑瞥了他一眼才開口說:&ldo;坐,別這麼拘束。&rdo;
左佑心理吐槽,你這樣誰不拘束。
周孟在桌子下面踢了左佑一腳,左佑回踢他,兩人跟暗號似的來回踢了好幾次。
上來的鍋底不是巨辣,一半菌湯一半麻辣,左佑看著紅油流口水,口水一直分泌都快把自己喝飽了。
這就是嗜辣的人對辣椒的誠實生理反應,他就差沒看見辣椒就硬了。可是最近他別說辣椒了,黑胡椒都被禁了。
夏嵬話說的少,主要是聽三個人扯皮。
何悠借調沒趕上開盤,聽兩人講了講開盤,又開始跟兩人研究自己最近的大計,&ldo;你們說我染個奶奶灰咋樣?&rdo;
周孟一根粉條&ldo;呲溜&rdo;一下吸進嘴裡,擺了擺筷子說:&ldo;不怎麼樣?浪費那個錢,你下次進工地別帶安全帽,多走幾個來回,再出來一準一腦袋奶奶灰,染個屁!&rdo;
左佑也不同意,關鍵是何悠一個精壯的黑小夥,這倆色配一起突然有股濃重的小王莊&ldo;村風&rdo;他搖頭說:&ldo;皮黑,不適合,換一個。&rdo;
夏嵬心想,我寶貝兒白,但是這樣就挺美了,不用染,他撇了一眼左佑頭髮。想起剛見左佑的夏天,左佑還是個寸頭。半年時光,他們已經不止於擦身而過的禮貌寒暄,他如今也有一枕黃粱似的暗度陳倉。
周孟仰頭呼熱氣,一拍大腿扭頭跟何悠說:&ldo;哥們兒,染個蔥頭綠吧!&rdo;
左佑一下笑噴了,拍桌子叫好:&ldo;對,一頭韭菜茬,風一吹,浪打浪!!&rdo;他說完先看了一眼夏嵬,夏嵬之前在他面前唱過這句。
夏嵬低頭看著碗裡涼著的菜笑,留給左佑一個忍笑的側臉。
何悠炸毛了,喊:&ldo;操了!是哥們兒一起染,蔥頭綠就蔥頭綠,反正我沒媳婦,左佑也沒有,來呀!誰怕誰!互相綠呀!&rdo;
左佑被何悠這話給嗆著了,衝著桌子下面一通&ldo;咳咳咳咳……&rdo;
周孟抿嘴看著夏嵬和左佑笑,突然想起來自己也得染,轉身踹了何悠一腳:&ldo;操,自己染,誰跟你互相傷害,找你一個單身狗跟你互相傷害去。&rdo;
何悠挺怵周孟,人高馬大一看就打不過,他伸手抓起左佑的手說:&ldo;佑呀,陪哥一起染蔥頭綠,咱是單身狗咱怕誰,反正也沒人綠咱們是吧!&rdo;
左佑快給菌湯鍋給嗆死了,吃了十多年辣椒沒被嗆死,被個清湯鍋給嗆死了,這樣死的也忒不值了,他甩開何悠的手說:&ldo;滾滾滾,放過蔥頭綠吧!你丫染個秋褲紅得了。&rdo;他說完伸筷子就要夾麻辣鍋裡的肉片。
夏嵬趕緊夾住左佑的筷子,然後把自己盤子往他面前推了推,左佑白了一眼整盤的青菜,不買帳繼續撈肉片。
周孟瞪著眼問左佑:&ldo;啥玩意兒就秋褲紅?&rdo;
何悠也看著左佑,求知慾寫滿臉。
左佑吃了口麻辣牛肉片爽的直哼哼,哼哼完了說:&ldo;秋褲呀!紅秋褲呀!大姨大媽們秋冬必備品,現在流行那種紅秋褲洗的發白,邊緣破碎紅裡透白的顏色,何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