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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打心眼裡就是壞的,你無論對她多好在她眼裡都是炫耀和施捨。這種人是養不熟的,你越是狼狽就越合她心意,你要做的就是強大起來,強大到她撼動不了,那時候她對你,有的只會是懼怕。」林初低頭直視任姚翼的眼睛。「你就是太好了,所以讓她覺得你軟弱可欺,不管她怎樣算計你你都拿她沒有辦法。」
「是啊……我就是對他們太好了,一個個的,都來算計我,我的家庭,我的丈夫,我的事業,現在就連我的孩子都不放過。」任姚翼緩慢的垂下眼睛,唇瓣蠕動著,聲音融在醫院嘈雜的人宣告明滅滅,「既然你們不放過我,那你們也別想好過。」
破而後立。
下一秒林初看見她紮根在任姚翼心的那顆仇恨的種子開始生根發芽,抽條成蒼天大樹,枝繁葉茂將任姚翼弱小的身體支撐了起來。
「怪不得張明迪今天午說晚上要來拿東西,原來是他們算好了的。」任姚翼這時候才想起來午時候接的那個電話,她隨抹掉不知何時已經流了滿臉的淚水,原本總是張揚著活力的面龐上閃過一絲戾氣。
這是連著張明迪一起算上了,雖然林初看張明迪的反應並不像是知道實情的樣子,但是她也不打算提醒任姚翼,都是要挨個除掉的垃圾,沒必要為他申辯什麼。
「我去的時候他們正在找物業開門,被我攔下來了。」林初看任姚翼總算重燃了鬥志,這才牽引著她在一旁醫院的座椅上坐下。
「她那麼小心謹慎,肯定是在廁所裡做的腳,我家當時請保姆的時候裝了攝像頭,她也是在的,她知道哪裡沒裝。」任姚翼拉著林初的開始一點點的分析。
「誰說廁所裡沒裝?」林初反問道。
「我確實沒裝啊,誰會在廁所裡裝攝像頭,上廁所都被看見了。」任姚翼一臉迷茫,就算她現在心性大變,但是缺失的心眼兒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補得回來的。
「廁所裡裝了攝像頭,並且拍下了安筱冉放藥的那一幕,你裡有充足的證據將她送進監獄,但是你不甘心,你不相信,你要當面問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做,為什麼要對你這個年的真心好友做出這樣慘無人道的事情。」林初看著任姚翼懵逼的臉將她的安排一一道出。
「啊?」任姚翼還是有些不解。
林初閉眼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將她的計劃詳細的和任姚翼說了,任姚翼聽完恍然大悟,抓著林初的感嘆道:「初初你是怎麼想到的。」
說完她又有些擔心:「這樣真的有用嗎,萬一她不上當怎麼辦?」
「她會上當的。她這種人,是一定要親眼看見自己的勝利成果的。」林初盯著指尖被她撥弄得不停旋轉的u盤,聲音沉穩篤定。
俞涼和賀小貓回來的時候帶來了醫生的化驗單,奶瓶沒有查到什麼,奶粉罐裡也已經沒有了殘留,林初皺起了眉頭看向任姚翼。
任姚翼有點心虛的低下頭去:「我,這不是吃完了就順道清洗了一下,我想把寶寶用過的奶粉罐子都收集起來,不清洗的話怕生蟲子。」
平常怎麼不見你有這麼勤快,林初回想起方才進任姚翼家的時候客廳裡的東西擺得亂八糟。
怪不得安筱冉敢這麼放心大膽的往奶粉裡參料,原來她早就知道任姚翼有這個習慣。
「沒關係,化驗單沒問題,我們就列印一個有問題的,奶粉罐子清洗了,我們就再往裡面倒一點。」林初很快就想好了對策。
她抬頭對著幹站著的俞涼說道:「明天的比賽,讓古一銘代替我打,預選賽省內沒有什麼強勁的對,古一銘現在的技術已經夠用了。」
俞涼的臉一下就垮了,他還準備讓古一銘代替他打比賽,他自己留在醫院照顧飛飛姐和毛豆的,「初初姐你明天還是去打比賽吧,我來照顧飛飛姐就好了。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