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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青語氣冷漠，&ldo;如果你因為這些事一直記恨我，有的是你後悔的。&rdo;

&ldo;這次，又勾搭上誰?那個帶著孩子的律師?你以為你還能生的出孩子?&rdo;

方青說：&ldo;閉嘴，我是你媽媽，這次是真帶著你享福。&rdo;

方緋說：&ldo;你先告訴我你在謀算什麼，要不然我怎麼相信你?&rdo;

方青妥協了，&ldo;好吧，我手裡握著謝正義的把柄，現在謝正義需要弄倒溫暉然，所以我讓你到溫暉然身邊，直到她信任你，我們的計劃就可以開始。&rdo;

方緋說：&ldo;讓溫小姐信任我?你用什麼辦法活化一個石頭人的心臟?&rdo;

方青笑得惡毒，&ldo;挖掉她的心，再把你放進去。&rdo;

方緋臉色一僵，她突然想到了什麼，聲音變得有些急促，&ldo;方青，杜夢嵐那件事你參與了沒有?&rdo;

&ldo;那天，你在哪裡?&rdo;

方青只在對面輕輕笑著。

此刻沒有回應就是無聲的回答。

方緋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又要回到跳樓的那一天夜晚，但抬頭望天，卻是星羅棋佈的穹頂，眨眨眼也沒有想像中的雨絲。

她語氣恢復平靜，&ldo;我現在需要做什麼?&rdo;

方青說：&ldo;張嬌，她是緋城日報主編家的小公主，惹怒她，其他事情不需要你管。&rdo;

方緋說：&ldo;嗯。&rdo;

方青怕方緋尥蹶子，又柔聲安撫起她來。

&ldo;方緋，你要相信我，等謝正義倒了，他那個小孩懂什麼，所有的錢和人脈都交到我們手裡，我們就衣食無憂了。&rdo;

方緋終於把自己一直想要詢問的問題說出口：&ldo;方青……媽媽，你曾經愛過我嗎?&rdo;

方青的聲音是面對男人嗯噠曖昧聲線，&ldo;當然，我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和我的將來。&rdo;

方緋不再說話，她的身上似乎少了點什麼，又多了點什麼。

她掛掉電話後，把電話卡掰成兩半，隨手丟進垃圾桶。

溫小姐在快到九點的時候開著車到了緋城一中門口。

坐在司機位的她一眼就看到靠在學校圍牆垂著頭站著的少女。

&ldo;方緋。&rdo;

她開啟窗，沒有鳴笛，而是叫出女孩的名字。

方緋走過來，帶著一身暮氣。

明明清早還抱著自己腰，小雞嘬米式地求親親，現在卻變成霜打過的茄子。

&ldo;怎麼了?&rdo;

她剛問出聲，就被坐進前座的方緋抱了個正著。

女孩總是香噴噴的，方緋的髮絲也帶著香味，是和溫小姐同種類的洗髮露的香味，可是現在突然聞到卻好像與自己身上有些不同。

徒然帶上柔軟溫和的情緒。

&ldo;發生什麼事了?&rdo;

方緋松來懷抱，看向溫小姐的眼睛依舊是亮亮的。

&ldo;溫小姐，如果有一天我做錯事，你會原諒我嗎?&rdo;

那個問題，方緋沒有得到回答。

溫小姐只是繼續詢問她在學校發生了什麼。

她同樣也沒得到方緋的回答，只是在進屋之前得到方緋纏綿入骨的一個深吻。

她似乎在發洩什麼?

溫小姐敏銳地察覺，但她在失去甜妞和老唐之後，整個人都變得溫和，就算是方緋有些魯莽地企圖撬開她的唇齒，她也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