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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我會去找你。”
她對他怒目相向,程城卻自以為風流倜儻,以為她對他舊情難忘還有意思,對己無遠弗屆的魅力更是沾沾自喜了起來。
死寂。
車子上路好一陣子。
一直說服自己是成熟女人的伍莎莎清清喉嚨,準備把她跟程城的過去說出來。
“你感冒了?”雙手握著方向盤的姜浙東瞄了眼上車……應該說上車前就態度變怪的她。
“我有話跟你說。”要從哪裡開始說呢?
“你說。”
“我以前喜歡過程學長。”鼓起勇氣,她對著前方車窗的某個點道。
“唔。”他無可無不可的哼了個虛字。
他不是木頭人,神經也沒大條到分不出那詭異的氣氛,她跟那個都市痞子之間的小小暗流他沒錯過。
伍莎莎欠欠身,“可是我不是他喜歡的那一型。”
他點頭當作是有在聽。
剛才才聚起的勇氣消退得很快,畢竟,那段曖昧不明的過去是每個青春少女曾作過的夢,夢中的白馬王子在經過歲月刷洗之後,無情的變作凡夫俗子,她對程城的夢破滅得更快。
他是她這幾年窩在臺北不肯回東部的理由之一。
臺灣很小,小到一個轉身都會碰到熟人。
她阿Q的想,只要不同住在一座城市裡,就可以當作不曾認識過這個人。
他的出現,還破壞了她這許多年來第一次很正式的約會。
她很不爽。
而她身邊這個男人的反應也很叫人生氣,讓她唱獨腳戲啊,剛剛那個算回應嗎?狗叫都比他稱頭!
姜浙東瞥見她憤憤的撇過頭。“怎麼不說了?”
不說了!老孃不爽說!
本來她想把心事全部告訴他的,既然他毫不在乎,她又何必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我不知道要怎麼說,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是因為你心裡還在意那個人嗎?”見她開始發飆,姜浙東也把心中的疑問問出來。
“我在意他?”伍莎莎的聲音不由得提高好幾個分貝。
“是。”
“我沒有!”
“你有!”
她捶著前座。“我沒有!”
該死!他們竟然為沒道理的事情起爭執。
姜浙東突然煞車。
幸好他有提醒她要系安全帶,要不然這一下子她不蹦出車子去才有鬼。
不等伍莎莎開始教訓人,姜浙東已經傾過身體,強大的存在感奪去她嘴邊的話,因為驚愕的唇被敵人攻城掠地,先馳得點了。
“你……”
這跟她想像中的吻差了十萬八千里遠,就算孫猴子駕著筋斗雲一飛三千里,情況也不應該這樣子失控的。
這種情況下被親,她一點都沒有情人親密的喜悅啊……
搗著小嘴,她的身體更往後傾。
“他吻過你嗎?”姜浙東盯著她被肆虐過的紅唇。
她搖頭。才告白就被甩了,吻……她沒那麼開放好不好。
“以後不許在我面前談論別的男人,我沒那麼大的度量。”
“你……認為我在炫耀?”炫耀被甩?炫耀她因為學生時代白痴的告白,落得大學四年乏人問津,直到畢業才在工作上重新拾回一丁點可憐的信心?
才以為他惡劣無禮的個性稍微能見人了,才收斂沒多久,牛就是牛,管他牽到沙烏地阿拉伯還是阿拉伯罕都是頑固的牛。
“我……沒……”啪!結實清脆的耳光刮在姜浙東的臉上。
伍莎莎鬆掉安全帶,開啟車門,一口氣奔出車外,鬈鬈的頭髮因為身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