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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棠不太懂：&ldo;什麼八卦？&rdo;

&ldo;八卦一些玄門大師的相愛相殺，愛恨情仇，心路歷程。&rdo;

聶棠側過頭，有點吃驚地望著他：&ldo;啊？&rdo;

&ldo;所以黃重全就是一本正經胡說八道，騙外行人可以，我爸也覺得黃重全沽名釣譽，就是會經營人設‐‐他沒明說，反正就是那個意思。&rdo;

聶棠又問：&ldo;你和黃老師算輩分的話……&rdo;

玄門講究輩分和門第，就算現在的玄門跟過去無法相提並論，但總得來說，還是很有門第之見的。玄門出身的人總是會受到追捧一些，而半路出家加入玄門的，總是多少受到一些偏見。聶棠被葉家除名，沒了輩分，就屬於半路出家的野路子。

沈陵宜漫不經心道：&ldo;那他得喊我師叔。不過黃老師年紀這麼一大把，他也是不肯喊的。要是你的話，按照葉家的輩分來算，你得喊我師叔祖。&rdo;他說到這裡，還來勁了，有點惡劣地說：&ldo;你要不現在先練習一下，喊喊看？&rdo;

聶棠笑得明眸皓齒，一點都不扭捏地喊了一聲：&ldo;師叔祖。&rdo;

沈陵宜：&ldo;……&rdo;

別說被她喊得一點成就感都沒有，還覺得這師叔祖成了什麼情趣稱呼。她喊得高高興興，他卻有種說不出的怪異感。

……

聶棠下午沒課，這就領著她的紙片女鬼回家去了，黃鼠狼還在家裡生悶氣，算算時間也該發完脾氣了，她正好可以回去哄哄。

果然，她才一開啟房間門，黃鼠狼瘋了似的從她的床上躥出來，一頭撞在她的身上，露出四顆尖尖的獠牙，用前肢拍打著她：&ldo;咔咔咔咔咔！&rdo;

又在欺負黃鼠狼了！竟然還把小黃關在家裡，這個人類連肝都是黑的，簡直不能再可惡！

當初說好了要好好對它，還叫它小甜甜，現在憑什麼把它關在家裡！就連女鬼都能跟她出去玩，憑什麼要把小黃關在家裡？

第81章 相愛相殺，愛恨情仇 6更

聶棠伸手，從它脖子一路撫摸到尾椎骨，來回擼了幾回，只把它全身炸起的毛都給擼順了，黃鼠狼軟趴趴地貼在她的手臂邊上，化作了一張黃鼠狼餅。

紙片女鬼歪著腦袋看著它，忽然生澀地開了口：&ldo;它為什麼……這麼，不高興？&rdo;她一直都沒有說過話，突然開口說話，咬字都不清晰，可聶棠聽懂了。

她抱著在她手上蹭來蹭去的黃鼠狼，微笑著回答：&ldo;因為陰靈也是有感情的啊，小黃還很聰明，智慧堪比人類。&rdo;

被誇獎了的黃鼠狼又抬起頭，用毛絨絨的頭頂往她手掌裡蹭了蹭。

紙片女鬼又問：&ldo;是嗎……那我怎麼……才高興？&rdo;

聶棠：&ldo;嗯……你喜歡新衣服嗎？我覺得女孩子都喜歡新衣服。&rdo;她開啟衣櫃，挑出了一條白色的長裙，放在紙片女鬼身上比了比，然後又畫了一道符，往這條裙子上一貼：&ldo;要不你換條裙子，也許心情就能變好了？&rdo;

紙片女鬼對新裙子並沒有什麼感想，可是她身上的那件衣服已經穿了太久了，應該需要換一件新的。經過好些天的觀察，她發覺聶棠每天都會洗澡換衣服。

當她換上了那條新裙子，白裙飄飄，看上去就很仙，從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