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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小姐····”身後傳來鈴蘭的聲音。
她看了一眼身後的鈴蘭,很明顯,鈴蘭跟上來了。於是,她一扭頭,完全沒有理睬鈴蘭,快速的往出走,想要甩開鈴蘭,好讓自己出去好好的透透氣,在這間檀木香的屋子裡待了這麼久,她感覺自己都快要發黴了,難得病癒,怎麼能錯過呢。
“小姐,小姐,你在哪裡啊?”她躲在假山的背後,聽著鈴蘭著急的喊她,聽到聲音,漸去漸遠,這才從假山背後出來。
“讓你不聽我的話,只聽大夫人的,你找我去吧。”說著,往湖邊走去,然一邊還安然自得的笑了,心想,就當時和鈴蘭玩捉迷藏了,誰讓鈴蘭那丫頭監視自己的。
“宛如?”聽到有人在她的背後,叫宛如的名字,她嚇了一跳,現在自己對這個名字是非常的過敏,只要聽到一點點帶宛的字眼,她的心就會掉到嗓子眼,畢竟,自己是個冒牌的,要是被董鄂家的誰看出來,那還了得。自己不被趕出去,才怪呢。
“是我。”心想還是乖一點吧,不管是誰,只要自己乖巧了,總會喜歡自己的,於是,她無奈的轉過身去,面帶著笑臉。可是轉過身去,這才發現身後站了三個男子,其中說話的那人,是一個風度翩翩的男子,看樣子他們三人不像是家裡的小廝。
“你病剛好,怎麼就跑出來了,孃親不知道是怎麼看管你的,病要是再復發了可怎麼好。”那個風度翩翩的男子說道,她心裡偷著樂,雖說自己不是屬於花痴的一種,可是不管是誰,看到好看的男子這樣關切的對自己說話,心裡難免是會美滋滋的,特別是這個男子還親切的叫她宛如,可見,他和自己的關係非同一般。
“是大哥嗎?”她試探的問,看這個男子對自己這樣的問候,她的心裡現實美滋滋的,後又發覺不對,能夠說出這樣話的人,也就只有董鄂薌青了,她同父同母的大哥。自己是沒有見過,可是,他能夠稱大夫人姚氏為孃親,可見一定是董鄂薌青,不會錯。
“哈哈哈哈,竟然有人問自己的大哥,說‘你是我大哥?’哈哈哈哈,真搞笑。”站在一邊的一個大不了自己幾歲的男子說道,一邊還哈哈大笑,她看了男子一眼,發現這個男子穿的很高貴,特別是腰間掛著的玉佩很是名貴,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
男子發現她看著自己,緊接著向她伸了伸舌頭,扮著鬼臉的愈發笑的大聲,她沒好氣的看了這個男子一眼,心想,“沒家教的傢伙,家裡有錢了不起啊。”但是,最終,她什麼也沒有說,畢竟,身為官家小姐的她,是有一定素養的,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和男人爭吵,這不合時宜。
於是,她厭惡的轉過臉去,不去看那個男子,心想,私底下解決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惹到我的頭上來了。
“十一弟,別大驚小怪的,聽薌青說,宛如姑娘前段時間生病了,不記得過去的許多事情了,才會這樣問。對嗎,宛如姑娘。”另一個男人望著她,帶著溫柔的笑容,透出了雪白的牙齒。
她一驚,這個男人,那溫柔的笑容,那麼的親切,像是在哪裡見過,那麼的熟悉,她努力的回想,可是什麼都記不起來,腦海裡,只有男子的笑容。
“你是,我們認識嗎?”她問,總覺得自己是認識這個男子的,難道說,自己的腦海裡有宛如記憶,又或者說,是宛如認識這個男人,才會讓她覺得這個男子她認識。
“不,我們是初次見面,以前不曾見面。”男子笑著回答她。
為什麼,為什麼,會說他們不認識呢?沒有道理啊,來都大清朝,見到的所有的人,她都沒有這樣的感覺,可是唯獨對他,她總覺得自己是在哪裡見過他,那樣的笑容,像是刻在了自己的腦海裡一樣,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
“原來你就是宛如啊,我是博果兒,大清的碩親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