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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玉兒沉吟了一下,這人既然她都救了,就乾脆發揚一下助人為樂的精神,救到底,出手替他解決一下生理問題吧。
於是,她停下縫合的動作後,就開始動手扒男子的襯褲。
這樣一來,被林玉兒訓斥後還算配合林玉兒縫合動作的男子再次使勁掙紮起來。
&ldo;亂動什麼動?嫌死得還不夠快是不是?&rdo;
林玉兒也怒了,當她願意看呢?在她前世做主刀醫生時,手下的病人是沒有男女之分的,這些東西對她來說不過是個人體零部件而已。
可是現在這個朝代不一樣啊,要是她扒男子襯褲的事被人知道了,搞不好是要被人浸豬籠的,一點不誇張的說,她現在的這種行為都算得上是冒著生命危險了,這人還如此不識好歹,一副好像要被她強了姿態。
說起來,明明她更吃虧,不過她現在身為醫者,和一個病人較勁也沒啥意思,因此,林玉兒強行掰開男子的手,將男子襯褲扒拉下來,準備將手裡的針朝某個柱狀物體周邊刺。
見到柱狀物體的那一刻,林玉兒差點忍不住吹了聲口哨:確實天賦異稟啊!有料兒!比她前世在小黃片中和手術中見到的真材實料多了。
只是,在她的金針即將落下的那一刻,她的眼前突然一黑,整個人都失去了意識。
&ldo;主子,屬下救駕來遲,請主子恕罪!&ldo;緊接著,一個侍衛模樣的男子跪倒在受傷男子面前。
&ldo;免禮……酒裡被人下了春宵一度……我原本正在運功,即將逼出媚毒……卻突然被人以石子擊中匯海穴……功力散去……無力再逼毒……&rdo;受傷男子擺了擺手,渾身打著擺子,顫聲道。
&ldo;春宵一度?&rdo;侍衛的聲音也有些打顫起來,春宵一度是烈性媚藥,服了之後,如若不能在第一時間逼出媚毒,就只能靠和女子春風一度後才能解除藥性,否則只能等著血管爆裂而亡。
現在逼毒已經失敗,就只能給主子找女人瀉火了。侍衛打量了一下四周,這地方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上哪去找女人呢?
侍衛打量了一下暈過去的林玉兒,瘦弱是瘦弱了點,但好歹也是個女人不是!
&ldo;主子,要不,要不就她吧?這附近一時半會找不到合適的女人,即便能找到,小人怕您也等不了這麼久……&rdo;侍衛指著瘦小的林玉兒,囁嚅道。
錦衣男子知道侍衛說的都是實話,只是,他看著昏厥過去的林玉兒,怎麼看都像是個未及笄的小姑娘,與這樣瘦弱的小姑娘發生那種事,讓他有種自己禽獸不如的感覺,他本能的有種抗拒感。
只是,他的身體卻越來越火熱,有種血管快要爆裂的感覺,事實上,如果他的慾望繼續得不到紓解,血管最終還是要爆裂開的。
他腿溝處那一刀是他自己刺的,全靠這種疼痛感的支援,他才能堅持到現在,不然,只怕此刻他已經身敗名裂,萬劫不復了。
他要做的事還有很多,這條命一時半會還不能丟,錦衣男子閉了閉眼,吐了口氣,也罷,欠這姑娘的,日後慢慢補償她便是。
&ldo;你……你離得遠點,找個地方替我把守著……&rdo;錦衣男子開始動作前囑咐侍衛道。
侍衛愣怔了片刻,才反應過來,主子這是同意了自己的建議,大喜道:&ldo;是,屬下這便去。&rdo;
待侍衛的身影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