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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躍川保持著姿勢緊了緊胳膊聲音有些隱忍的說道:&ldo;別動,先別&iddot;&iddot;&iddot;&rdo;
沈堯哪裡聽的進去,他一個覬覦男色已久的小處男面對香噴噴帥兮兮的男兒身,此刻不能保持冷靜,只能保持距離。
他覺得自己在不撤退,心就要跳出來了,要是光天化日之下做出什麼逼良為娼的事情那就太不合適了。
在一個大幅度的抬手姿勢後,喬躍川以很優雅的姿勢落下帷幕。
他蹲著掏了半天泥猛的起身剛開始還好,幾秒之後腿麻的簡直像是高位截癱了。泥土本來就軟,腿也軟,他不陣亡誰陣亡。
喬躍川就這麼被沈堯一抬臂倒了!?
這完全出乎沈堯的意料,喬躍川怎麼看都不像弱不經風,一推就倒的樣子啊。他本來的姿勢就上半身前傾著,這眼下沒擋著的了,只能任萬有引力定律的支配跟著倒了。
兩個人的姿勢就是這麼的尷尬。
喬躍川比沈堯高大半個頭,兩人如果站在平地,關係在曖昧些,沈堯完全抬抬頭就可以蹭到他的有些鬍渣的下巴上去。喬躍川比他高,還比他站的後,順著倒下去自然比他倒的遠。
沈堯以他現有的個頭,若是站在一個水平線上倒,距離也不會差太遠,關鍵是大長腿在後面拖著,他紮根扎的遠啊!這一倒好死不死的倒在人家兩腿中間偏上的位子。
那一刻他頭頂就像最早的蒸汽機車,嗡嗡直冒熱氣,他恨不得變成嬰兒縮回孃胎裡,兩個不怎麼熟的人這樣子真的好嗎?
沈堯拿臉枕著對方的腹肌認真的思考著。
喬躍川用腿頂了下沈堯,語氣不善的說道:&ldo;就不能幫你,但凡幫你準沒好事,還不起來。&rdo;
沈堯低著頭以後退的姿勢爬了回去,一副乖巧的樣子跪坐在泥潭裡。
幸好泥夠黑夠厚,不然頂著張大紅臉這會真不用解釋了!
喬躍川起身撿起蓮藕將另一頭遞給沈堯:&ldo;怎麼著?不捨得走?&rdo;
經過剛那一出,沈堯覺得光是聽著對方聲音,自己心裡都突突跳個不聽。他正準備抓著蓮藕起身時,喬躍川伸手握住了他遞上來的手,牽著他起來說著:&ldo;你別再把蓮藕扯斷。&rdo;
沈堯下意識握了握他的手,雖然兩人都是男的,但手的感覺卻不大相同,喬躍川的手比他的更大些,反正感覺就是和左手牽右手不一樣。
不知不覺中,太陽已經西落,一個角隱在山峰後面,散落的光芒將半邊天染成橘色,不像清晨的清冽,也不似正午的灼目,黃昏時分,影子被餘暉拉的很長,周圍的萬物都鍍著身淡淡的金色,溫暖而吸引人。
橘色的雲霞,兩岸的清風,沈堯和喬躍川拖著兩大筐的果蔬,穿著泥濘的農服儼然一副戴月和鋤歸的形象。
還未進家門,遠遠就聞到一陣四溢的飯香,婆婆做了幾個拿手的好菜,雖然都是素菜但貴在清淡可口,飯後,婆婆將摘下的蔬果打包幫他們裝好放到車上,並叮囑了他們如何存放。
院子裡立著的木棍上掛著一個燈泡,微亮的光雖不足以照亮整個庭院,但足夠照亮他們坐著的土炕。
吃完飯後,一天的勞累勁上來,兩人雙雙躺在炕上休息。
城北是c市尚未完全開發的地方,比起市中心的繁華這裡更像是寧靜的桃花源,他像是被遺忘了一般,沒有工業化的大工廠,沒有高樓林立的商業辦公區,有的就是十里農田,若干大棚,還有幾百戶老舊的庭院人家。
&ldo;雖說是同一片天空,不過我總覺得這裡的星星比家那邊看到的要多要亮&rdo;沈堯躺在一旁看著夜空說道。
喬躍川沒說什麼,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