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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洪水中的浮萍
&ldo;你就這樣迎接你的主人嗎?你的身體已經在顫抖,為什麼還裝得像個處女,你不會想讓我相信你真的是個處女吧?&rdo;那個皮革男人終於說話了,他的話語從面具後面傳過來,但這一種命令的口吻,但這一種得意的蔑視,似乎還有一種調侃的詼諧,周金豐心裡一直壓抑的一種渴望在這個時候,一下子無法控制。
不知道是皮革男人的暗示讓他屈服,還是自己內心就有一種下賤的心理,也可能是想要活著走出這個魔窟的引種想法讓周金豐完全沒有了尊嚴,他很麻利的雙膝跪下,下巴抬得高高用一種乞憐的眼神看著這個皮革男人,這一刻似乎他真的成了一個奴隸,而那個皮革男人就是他至高無上的主人一樣。
&ldo;分開你的腿,讓我仔細看看你的洞。&rdo;皮革男人的聲音再次毫無一絲暖意的傳了過來,周金豐已經可以斷定這個人就是周浩洋,只有他這個在集中營裡歷練出來魔鬼,才會有這樣的喜好,只有在集中營那種地方的養出來的魔鬼,說出話來才是這樣的讓人膽戰心驚。儘管周浩洋有著一副讓人看上去很和善的面孔,但是他畢竟就是個魔鬼,不折不扣的魔鬼。
周金豐很好的執行了他的命令,他的雙腿最大限度的叉開,身體用力的向下躬去,那個隱藏在山谷中的名貴菊花,一覽無餘的呈現在了周浩洋的面前,菊花瓣厲害藏著那個光閃閃的黃金鍊。冷笑還是放縱的笑,周金豐沒有時間去仔細品味,但是他能感覺到一陣陣的笑聲在自己的耳邊迴蕩。要是平時他一定會被這笑聲激怒,因為這笑聲帶著嘲弄,可是現在他很平靜的接受了,因為他已經把自己變成了一個供人玩耍的奴隸。
皮革男人的手再次落在奶頭山漂亮的黃金夾上,不停地攆轉脫離在反方向旋轉,讓奶頭山上產生的刺激和快感迅速的堆積,透過周金豐的大腦傳到他的臉上,形成一種那一一直的表情,這種表情讓皮革男人心醉又瘋狂。原來器具不一定要有在刑場,有的時候用在情和愛上也有意想不到的收穫,真是太美妙了。
皮革男人就是周浩洋,他很習慣以這種方式出現在他喜歡的女人床前,所有的女人都會被他的這種裝扮所折服,因為他憑添了一種粗獷的野性。所以今天當他一同樣的方式出現在周金豐面前的時候,周金豐瞬間變成了一個奴隸,不能不說於這種野性的裝束有著一種威懾的關係。
周浩洋的手慢慢的放棄了奶頭山。滑向了那菊花盛開的山谷,指尖輕輕的摩擦著山谷的光滑細嫩,以及菊花瓣的一層層褶皺。周金豐感覺到自己要崩潰了,那帶著黃金鍊的菊花蕊中,一股股的花粉凝成了水珠在流淌,他的心在呼喚,就像他的身體在顫抖一樣,他現在需要一種野性的衝擊,一種相當瘋狂的衝擊。
周浩洋的手慢慢的握住了那懸在外面的黃金鍊,他臉上的神情很詭異的帶著一絲笑容,然後手上一用力,毫不猶豫的那種用力。&ldo;啊‐啊&rdo;周金豐本能的發出一種呼喊,他感覺自己的菊花和深處,有一種物體在滑向體外,這是一種掏空式的拉扯。隨著物體的完全離開,他感覺自己的心肝肺,甚至腹中的一切都被掏空了。一種掏空後的失落感,讓他無法忍受,他感覺到自己的頭有些發暈。他能看到自己的菊花深處有一股熱水隨著珍珠一起落在了地上,發出了一種聲音。
周金豐儘量的控制著自己,讓自己的身體保持特有的平衡,他明顯感覺到自己的呼吸在加快,心中的血液火一樣的在延燒。他無法把持自己的這種慾望,他晃動著自己的山谷,讓那名貴的菊花發出有人的氣息,他渴望著一種賞識,花以綻放為什麼還不見採花的人,錯過了花期那可是一種罪過。
周金豐想錯了,周浩洋不會錯過花期,當他的菊花綻放在周浩洋麵前,晃動沒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