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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不信,只是不想讓你身邊總有愛慕者。」她小聲地飛快說完,指尖戳了戳他結實的手臂,「你……你用了什麼花言巧語說服我爸媽呀?」
「花言巧語?」他笑一聲。
這聲意味不明的反問後,房間內陷入沉默,過了會兒他才又淡淡開口:「你忘了你爸和我爸從前關係還算密切?梁家的男人不玩女人,這點他比你清楚。」
即便是像他父母一樣的商業聯姻。
然而說完這話後懷裡的人卻久久沒有動靜,梁宴辛低頭將被角掀開,托起懷裡人的臉讓她抬頭。
後者一副緊張兮兮的模樣,像被人從洞裡抓出來的兔子,睜著一雙眼忐忑地望著他。
「怎麼了?」
溫書瑜又開始揪他的領帶,「我……我不是有意要提起這個的。」
梁宴辛一挑眉,盯著她。
「你怎麼這麼看著我。」她垂眸,不安地攥了攥手指,「不過,我好像總是戳到你的傷心事。」
「比如?」他問。
這是要興師問罪,一一算帳了嗎?溫書瑜低著頭心虛道:「上次在霖城酒吧碰到你,那時候不知道前一天是……是對你比較特殊的日子,有些話無心說出來,結果好像惹你不高興了。」
他略一回憶,想了起來,「你指我父親的忌日?」
「嗯。我後來想給你道歉的,但是在平常的日子裡貿然提起這個,似乎更不太好,所以就一直拖了下去。」她不安地抬眼看了看他,「對不起。」
梁宴辛看著她,忽然失笑,「小朋友,我沒你想的那麼脆弱。」
「親人去世,難過很正常,你不用因為想在我面前維護形象就拒絕表露出這一面。」溫書瑜一把抱住他。
他眯了眯眼,抬手落在她後腰上搭著,「如果我真的難過,你要怎麼安慰我?」
抱著他的人安靜了會兒,忽然出聲道:「我會陪著你的。雖然你這個世上少了一個關心你的人,但是現在你身邊多了一個我。雖然現在都是我被你照顧著,但以後我也會學著好好照顧你的。」
梁宴辛呼吸一滯,心口倏地一軟,像堆起的泥沙遇到席捲而來的潮水,一瞬間轟然塌陷。
他原本想說忌日時自己的確會受影響,但也只是因為父親病逝前他們的一點爭執導致他一直介懷,並沒有脆弱到將其當作陰影與傷疤一樣的存在。
生老病死,活人終究要向前看。
但她卻說要照顧他,要陪著他。
他本就無法想像沒有她的未來,更何況她現在還親口應下有關未來的承諾。
「好。」他緊緊抱著她,除此之外一時想不到別的方式宣洩此時的情緒,「那就永遠陪著我。」
溫書瑜窩在男人懷裡,任由他抱緊自己,急促的心跳一點點變得平緩。
……
溫書瑜突如其來的這場病改變了不少事,也改變了兩家人的態度。
雖然溫躍幾人,尤其是溫治爾還不太待見梁宴辛,但這種不待見常常只會表現為各種暗地裡的行徑,不再會放到檯面上來。
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氣氛還算融洽。
聖誕節後是餘音容的生日,從前她並不熱衷於在這種日子搬出那種觥籌交錯、各懷心思的場合,但這一次,情況不一樣了。
一方面是她按捺不住想「炫耀」,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幫梁宴辛一把。
「你們餘姨的生日晚宴,我們肯定都是要去的。」
溫治爾一點頭,抬眼看向溫書瑜,直接先下手為強,「眠眠,那這次你做我的女伴?」
「又是你?」溫朗逸冷笑一聲。
「那個……」溫書瑜目光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輕咳一聲,「考慮到之前大哥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