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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陷入沉思：&ldo;愧疚……是有點愧疚……&rdo;

山下深吸一口氣，平穩情緒後說道：&ldo;李嘉圖先生，導演對你是特別的。如果你喜歡的確實是男性，請你務必珍惜他的付出。&rdo;

我：&ldo;?&rdo;

山下英萊說完，點頭道：&ldo;副導演，我想說的都已說完，先回片場了。請你照顧完黎安先生後也快點回來吧，導演他在等你。&rdo;

我跟不上他邏輯：&ldo;喔。&rdo;

山下英萊看我表情，不知為何眉頭皺得更緊。但他終於沒有再次爆發，而是捏著拳轉身就走。

走開幾步還停下來，側頭留下一句：&ldo;副導演，在我看來，李鍾南先生除了年紀稍長，沒有任何一點比這位黎安先生遜色。&rdo;這才甩手而去。

我和黎安大眼瞪小眼：&ldo;……&rdo;

我(呆)：&ldo;師父，這傢伙在說什麼，你聽懂了嗎?&rdo;

黎安躺在床頭，一隻胳膊枕在腦後，神情疲倦卻彷彿帶笑：&ldo;聽懂了。&rdo;

我(呆)：&ldo;他的中心思想是什麼，我語文有這麼爛?&rdo;

黎安：&ldo;你不必懂。&rdo;

我困惑：&ldo;師父你為什麼在笑啊。有那麼好笑嗎?&rdo;

黎安：&ldo;這是止痛藥的副作用。笑肌抽筋。&rdo;

我：&ldo;師父你騙我呢吧?&rdo;

黎安搖搖頭，輕聲道：&ldo;師父不騙人。騙人讓你操。&rdo;

我大笑：&ldo;師父，你今天已經騙過人了。來來來，讓徒兒操操你!&rdo;

黎安：&ldo;帶套了麼?&rdo;

我一愣：&ldo;沒。太急了，沒趕得及帶。&rdo;

黎安：&ldo;不操了。&rdo;

我急了：&ldo;為什麼啊?你以前還不帶套子玩兒我呢!&rdo;

黎安：&ldo;師父怕生孩子。&rdo;

我：&ldo;……&rdo;

醫院裡，我和黎安動手了。

我想操他，他不讓我操，我偏想操他，他偏不讓我操。於是我們交上了手。

不過我忘了，師父當年在牢裡是靠打架集齊了萬寶路煙盒卡片，他就算用一隻手，對付我也遊刃有餘。

所以我失策了，落得個操虎不成反被操的下場。此事是我人生恥辱。之一。就此蓋過不提。

等黎安在病床上舒心睡下後，我到醫院門口叫了車，連夜趕回片場。本以為這個時候片場早就該歇工了，誰知道老遠就看到片場處一片燈火通明，所有人依舊風風火火的工作著。

我下了車，寒風一吹，立刻冷的瑟瑟發抖。

進了片場，認識我的人都來跟我打招呼：&ldo;副導演你回來了，黎安先生的傷勢嚴重嗎?&rdo;

我擺手：&ldo;不嚴重。生龍活虎著呢。你們怎麼還在拍，不是天一黑就該放工的嗎?&rdo;

有人苦笑：&ldo;導演說今天加班，不努力工作不給訂盒飯。&rdo;

我點頭：&ldo;是他的風格。導演呢，他人在哪兒?&rdo;

那人遙遙一指：&ldo;導演太累了，剛才還在看毛片，現在睡著了。&rdo;

我遠遠望去，只見一盞明滅不定的風燈下，老爸仰靠在草坪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