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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前的人依舊沒有說話,仍舊繼續著方才的清風拂柳。
白澤再也剋制不住,兩隻手肆意開始動了起來。
被他擁著的那女子當即不可抑止的撥出了聲音。
這聲音宛若一瓢水,澆在了白澤這塊熱炭上,讓他警醒了幾分。
他捏住女子的肩膀,猛然將她轉了過來,&ldo;怎麼是你?&rdo;
&ldo;將軍憐我。&rdo;
穀雨雖是處子之身,但在揚州時,早已被教養她的人逗弄過了無數次,方才白澤只是隨意那麼一撫,她早已情難自禁。
見白澤震驚,她竟大著膽子去為他助興。
&ldo;滾!&rdo;白澤猛一起身,一腳將穀雨踢翻在地。
他何等勇武,這一腳是用了十成的力量,穀雨當即被踢出老遠,摔在了旁邊的椅子上,然後滾到地上。
正在這時候,立夏從臥室旁邊的屏風後面走出來,看著穀雨被踢得吐了血,一邊扶起她一邊朝白澤告饒:&ldo;將軍饒命。&rdo;
白澤沒有說話,只冷冷盯著這兩個盛裝的妖艷女人,彷彿立即將她們至於死地一般。
立夏見穀雨被踢得幾乎暈厥過去,忙扶她坐在地上,自己磕頭跪在白澤跟前。
&ldo;將軍饒命,我和穀雨出身卑賤,不敢妄想將軍。今夜在此等候,是奉夫人之命,還望將軍明鑑,饒我們一命。&rdo;
&ldo;你說什麼?夫人的命令?&rdo;
&ldo;是!&rdo;立夏跪地,不敢去看白澤,為求活命,將一切和盤托出,&ldo;啟稟將軍,我倆是沐相從揚州買回來的,夫人出嫁前,便從相爺那裡將我們討了來留在身邊,那時雖未明示,但我們倆都知道夫人想要我們伺候將軍。今日夫人從溫府做客回來,便命我二人今夜在此侍奉將軍。若非夫人有命,我們倆絕不敢勾引將軍。&rdo;
&ldo;縈縈?&rdo;
想到方才引路的秋雨,她是沐縈之的貼身丫鬟,她將自己帶到這裡來。
不錯,若不是秋雨引路,今夜回府,他自然是回思慕齋。
她竟然在成婚前就給他挑選了女人。
她竟然從來就沒想過要成為真正的夫妻。
今日在馬車上親她的時候,他以為,他們已經彼此心悅,他以為,很快就要水到渠成。
可回到家裡,等待他的卻是這麼兩個女人。
白澤的心,忽然就像在戰場,被北桀人一箭刺穿了一般。
&ldo;將軍。&rdo;立夏看著白澤漸漸痛苦的表情,心裡更加害怕和不安。
&ldo;滾!&rdo;
這個字幾乎是咆哮出來的。
立夏急忙攙扶著穀雨站起來,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白澤猛然抬手,一圈將身邊的桌子擊得粉碎。
許是方才被穀雨點起來的火,許是今夜喝進肚裡的那些烈酒在燃燒。
這一拳,白澤非但沒有宣洩掉一點心裡的憤懣,反而燒得更猛。
他猛然站起來,徑直朝思慕齋衝過去。
夏夜的天,通常都是晴朗而遼闊,偏生今夜天上掛滿了烏雲,黑壓壓地讓人格外壓抑。
片刻時間,白澤就衝到了思慕齋門口。
院門緊閉,他一腳踹開院門,沒有一絲的猶豫。
這院門是楠木做的,沉重結實,摔在地上發出了一聲巨響,甚至連地上都晃動了一下。
院裡打瞌睡的婆子、廊下值夜的丫鬟,甚至是屋中淺眠的沐縈之,都在這一聲巨響過後,醒了過來。
&ldo;將軍?&rdo;夏嵐和冬雪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