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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被老頭看出自己心中所想之計，他也不和老頭兒繞了，直接殺入主題，他站在老頭兒的右側，冥思一陣才開口說道：&ldo;老人家，不知您還記不記得兩年前有一名學院的女生死在這裡?&rdo;老頭一聽，嘴裡的煙都掉了下來，臉色也變得異常難看，突然朝林凡和崔亮吼道：&ldo;滾，你們馬上給我滾出去，以後不要跟任何人提起你們見過我，我不想受到詛咒!&rdo;林凡以及崔亮對老頭兒的一百八十度大變臉，突然有點無法接受，呆若木雞般的站在原處。

老頭兒拿起桌上明晃晃的手術刀要挾道：&ldo;滾，都給我滾，不然我可不敢保證老頭我會不會把你倆變成這裡的標本!&rdo;話音未落，老頭拿著手術刀在手裡晃了晃，刀光閃過林凡和崔亮的眼前，他倆回過神來，崔亮立馬拉著林凡驚恐的說：&ldo;走吧，這老頭估計是個瘋子，看他這樣我們快走，我可不想變成這裡的標本!&rdo;林凡抓著頭髮，在心裡想了想，既然老頭這裡沒線索，那就去找那幅畫，也許畫中真有什麼線索也說不定。

林凡轉身對老頭說：&ldo;老人家，對不起打擾您了，我們馬上就離開。&rdo;林凡帶著崔亮離開了人體解剖室，匆匆下樓去，老頭兒站在窗邊確認林凡和崔亮的車遠去之後，對著門後喊了聲：&ldo;小白，出來吧!&rdo;說話間，一隻白花貓從門後瞄的一聲跳了出來，一舉跳到老頭肩膀上。老頭回過臉看了看肩頭上的貓，用一種很怪異地聲音道：&ldo;他們都得死，一個都別想活。&rdo;就在這時電話想了，老頭從口袋裡摸出手機，盯著螢幕看了看玫瑰兩個字在螢幕上閃爍著，老頭按下撥號鍵，只是輕輕說了句，魚兒進網。手機另一頭則說，去把那個礙事鬼給我做掉，記得要手腳乾淨點，貨已經發出去，過幾天給你錢。

說完就結束通話了，老頭關上手機，看著窗外的一輪明月道：&ldo;哈哈，蘇韻，謝謝你，要不是你我老張也不會找到這條發財路子，我要殺，殺，殺光你們的所有的人!&rdo;老頭狂笑後就摔門而出，臨走之前把一張小丑面具貼在窗子上，而且面具上還寫著5104。

第三十五節：無頭女屍

崔亮看著這條路並不是回警局的路，便開口向林凡嚷道：&ldo;林凡，我說你他媽是不是辦案，辦傻了?&rdo;林凡雙眼死死盯著前方，不斷按著喇叭，最後一個漂亮地甩尾漂移，車子停了下來。崔亮探出頭看了看，又是滿臉問號的問道：&ldo;林凡，你丫吃飽沒事做又來這個地方幹嗎?&rdo;林凡拍拍胸脯點上一支煙，看著崔亮道：&ldo;來找證據，找出那個兇手!&rdo;林凡說的斬釘截鐵，好比這次一定會抓到兇手一樣，林凡的臉上掛滿自信，崔亮看在眼裡，以他對林凡這些年來的瞭解，他知道這次一定可以揪出幕後兇手，就在這時林凡的電話蜂鳴起來。林凡嘴裡叼著煙，右手握著手機看了看，崔亮問，誰的電話?林凡笑了笑，李哥，喏，你接，把電話丟給崔亮。

&ldo;李哥，你什麼時候回來，我想死你了。&rdo;崔亮這話剛一出口，林凡雞皮疙瘩起了一身，白了崔亮一眼，電話另一頭的李銳道：&ldo;還有一陣子，你們那案子的進展如何?有沒有眉目?&rdo;崔亮一聽李銳問起案情，立馬就開始打著哈哈道：&ldo;這個事情，你的問林凡。&rdo;說著就把包袱重新丟回給林凡，把自己開脫掉了。林凡一臉無奈接過電話，清清嗓子笑著說：&ldo;李哥，我也不和你打哈哈，我實話實說，目前案情沒有半點進展，不過我今天遇見一個老頭兒，很奇怪的老頭，還有我現在在尋找陳傑手裡丟失的那幅畫。&rdo;電話另一頭良久沒有傳出聲音，林凡以為李銳掛電話了，於是又喊了句，李哥，還在嗎?李銳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