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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男子輕輕的皺起眉頭,恭敬的說道。
&ot;赤西,最近我在臺北有什麼工作行程?&ot;
杜鷹揚慵懶的從身前的桌上倒了一杯紅酒,隨即桀驁的緩步走到床前,從頂層的28樓俯視著腳下車馬龍路的城市,逼人的氣魄如同黑暗中的王,那些星星點點的燈火彷彿就踩在他的腳底下一般,只要他輕輕的點點頭,一切只不過手到擒來。
臺北,他還是來了。
只不過在空中飛行了幾個鐘頭而已,他轉眼之間就已經身處這個城市了。原來從高雄到臺北也不過這麼近。可是恰恰是這不足為奇的幾個小時,竟生生的隔斷了三年。
是啊,已經過去三年了,一切皆以物是人非。
輕輕的閉上眼睛,手中搖曳的猩紅輕盈的流入他的喉中,卻泛起絲絲的苦澀。
&ot;您最近在臺北需要參加東邦集團旗下的亞威公司的剪裁活動,接下來再是會見東邦集團的總裁霍震天,然後&iddot;&iddot;&iddot;&ot;
赤西開啟隨身攜帶的筆記本,修長的手指劈里啪啦的敲擊著鍵盤,尋找著有關最近的事宜安排。
&ot;東邦集團?那是什麼東西?&ot;
輕輕的睜開眼睛,杜鷹揚一臉不以為意的勾起唇角。
&ot;杜總一直都在高雄,可能對臺北的事情不太瞭解。東邦集團是整個臺北最大的股份公司,控制著整個臺北的經濟命脈,而這次的行程,東邦是我們帝釋集團最大的合作夥伴。&ot;
敲擊著鍵盤的手停了下來,電腦的介面中出現了有關&l;東邦集團&r;的所有詳細資訊。
&ot;哦?那你的意思是,以東邦的力量,是可以與我帝釋相互匹敵的嘍?&ot;
話語中透著慵懶,深邃的眼眸卻漸漸的散發出一絲繞有興致的光芒。
赤西知道,當他的眼中散發著這種光芒的時候,就代表著他現在正在籌劃著名什麼了。
雖然他並不贊同杜鷹揚這幾年那殘虐到無情的出事手段,但是要想成為霸者的人,又有那個不狠的?而他,恰恰就有這個狠的資本。
這世界上的東西,在散發著王者氣魄的他面前,從來都只有他不想要的,沒有他得不到的。
他曾親眼的看著,一個有著20多年雄厚基礎的大型集團,是如何在他手中,僅僅用了不到3天的時間,就毀於一旦的。而在千辛萬苦的得到了之後,他不過以一句&l;太輕易得到的東西,一點意思都沒有&r;,就將那個得手的公司隨手丟棄了。
這個男人,確實可怕又可敬。正是他逼人的氣魄與那狠厲的手腕,才讓身為電腦奇才與追蹤專家的他死心塌地的追隨著他。
&ot;其實以東邦的實力,的確是可以與我帝釋集團相互匹敵的。只不過它的集團已經經歷了三代人的傳承,旗下不乏過人的商界奇才和商賈精英,根基很是牢固。&ot;
赤西沉沉的開口道。
&ot;赤西,我們來打個賭,你說我要毀掉東邦,需要多久的時間呢?你知道的,越是有挑戰性的東西,才越能激發出我的興致。對於那種唾手可得的東西‐‐實在是太過廉價。&ot;
杜鷹揚邪笑著揚揚眉,深邃的眼睛裡眸光閃爍。腦海中那張一閃而過的臉讓他手中的酒杯砰的一聲應聲而碎,黑亮的眼睛已經光芒轉濃到深不見底的冰譚。
越是容易得到的東西,就越廉價。社會是這樣,感情也是這樣。沒有什麼東西值得相信,更沒有什麼東西,值得去珍惜。再過美好的東西,用完了以後拋棄掉就好。俗劍俗梅四四梅
這是‐‐她教給他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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