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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沉重的呼吸聲響徹在耳邊,心中的信念卻越加的清晰起來。
不,這一切也許只是一個玩笑而已,可馨那麼愛開玩笑,說不定衣琪也和她一起開了一場玩笑而已。如果真的是玩笑的話,那麼他不介意,她想怎麼開就怎麼開,想怎麼玩就這麼玩,他都可以寵著她,就算是讓所有的賓客都等著也沒有關係,就算是讓他當眾丟臉也沒關係。
但是,她必須保證,不再犯這樣的錯誤,否則他真的會忍不住牢牢的把她鎖進懷裡好好的管教一下。讓她下次再也不敢搞這樣的惡作劇,再也不敢這樣嚇唬他了。
從小到大,他真的沒有怕過什麼。但是從認識了她以後,他卻一再的嘗到了擔心,恐懼,害怕的滋味,所以,他再也不想嘗試這種感覺了,所以,他再也不會允許她跟自己開這種玩笑。
因為,根本一點都不好笑。
雖然可馨演的像真的一樣,雖然那個信上的筆跡卻是是衣琪親手寫的,但是他不相信,他就是不相信!
他太過瞭解衣琪的為人了,那麼單純善良的她,又怎麼可能做這種玩弄別人感情的事情,又怎麼明明臉紅的答應著他的求婚,眼神閃爍著愛意,卻又轉念說不愛就不愛了?
衣琪,我真想打你的pigu,讓你給我狠狠的保證以後再也不敢開這樣的玩笑。你這個,讓你擔心的小笨蛋。
杜鷹揚呼哧呼哧的一路奔跑到那棟熟悉的屋子下,隨即一鼓作氣的狂奔上樓梯,一把撞開虛掩的門,深邃的眼睛焦急的看向屋子。
失蹤的新娘(2)
杜鷹揚呼哧呼哧的一路奔跑到那棟熟悉的屋子下,隨即一鼓作氣的狂奔上樓梯,一把撞開虛掩的門,深邃的眼睛焦急的看向屋子。(6168228)
狹小的屋子只消讓人微微的環顧一週,就能望眼欲穿。只是眼神穿過的卻始終沒有那個熟悉的身影。
整個屋子雖然和平時沒有任何的區別,吊燈還是拉繩的像個吊死鬼一般,桌子還是缺了一條腿的孤芳自賞的立在那裡,沙發依然硬的像塊石頭一樣,讓人坐久了就可以不折腰斷。但是這以往的東西擺在他眼前的時候,為什麼他感受不到那種淡淡的溫暖,反而有一種寒冷的感覺將他緊緊的包圍住,讓他無法呼吸呢?
&ot;衣琪?&ot;
&ot;衣琪!&ot;俗劍俗梅四四梅
杜鷹揚緊緊的握著拳頭,在空曠的屋子裡一聲聲的呼喊著,放任著試探性的聲音慢慢的變成歇斯底里的大嚷著,聲音竟開始沒有來由的顫抖起來。
她走了,她真的走了。
雖然屋子裡還像以前一樣,看似什麼都不少。但是她平常的日用品卻都一一的帶走了。
他們兩個人一起插在牙杯裡的牙刷,已經孤零零的只剩下他自己的那個;
他們兩個人一起去買的拖鞋,玄關處也只留下了他自己的那雙;
他送她的鑽石高跟鞋,被她醒目的擺在臥室的桌上;
他送她的玫瑰花,已經枯萎在塑膠花瓶裡&iddot;&iddot;&iddot;
屬於他們兩個人的東西,都剩如同被拋棄了一般,只剩下他的那一半。他送她的東西,她彷彿知道他一定會來找自己一般,已經擺放在明顯的位置上,等待著他來&l;認領&r;。
xiu插ng的身子在最終頹然的跌倒在床邊的時候,深邃的眼眸已經滿是苦澀之情,寬厚的大手焦躁的抓緊頭髮,俊逸的面孔滿是痛楚和不解。
雖然這一路的狂奔,他的心裡一直在安慰著自己,這一切只是一場鬧劇,只是一場玩笑。也許衣琪正在家裡等著他還接他,所以他一定要跑快一點,跑的再快一點,否則她的新娘等急了跑掉了怎麼辦&iddot;&idd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