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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清讓把江漓抱到他身上。

江漓點點頭，捏了捏著痠痛的肩膀。&ldo;你晚上不是還有事情要談。&rdo;

&ldo;你還要走嗎？&rdo;

&ldo;不走了。&rdo;江漓走下床往衣帽間走，&ldo;重新換一身西裝，你現在出發還來得及。&rdo;

周清讓跟了上去，問她：&ldo;你想通了？&rdo;

&ldo;嗯。&rdo;

執念可以根深蒂固，但頓悟是一瞬間的事。江漓為他換上一身熨燙齊整的西裝，鋪平衣服的每一處線條，把衣角拉伸平整。&ldo;我們試一試吧，我會給你反悔的機會。&rdo;

&ldo;我不會反悔。&rdo;

&ldo;都沒關係，我以後不會再替你做決定，要來要走，都是你的自由。&rdo;

她連一個人終老都可以忍受，到現在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

&ldo;這是我們該有的正常的狀態嗎？&rdo;周清讓沉下臉推開她，&ldo;你應該要我一輩子都不離開你，而不是說這種話。&rdo;

&ldo;阿漓，那些想法都是別人強加給你的。&rdo;

&ldo;我相信你一開始沒有為這件事情自卑過，那些都是別的犯的過錯，跟你的病沒有關係，只要你健康，我們一切都好。&rdo;

&ldo;那你想要我怎麼做。&rdo;

&ldo;像這樣嗎？&rdo;

江漓款款蹲下，在他的領帶結和褲子拉鏈處分別留下一個完整的口紅印。&ldo;要我每天這樣檢查你的忠貞，不准你在外面解開？&rdo;

周清讓被她取悅到，牽起嘴角笑了笑，抱她坐上沙發，低低地問：&ldo;阿漓，你想我麼？&ldo;

&ldo;想。&rdo;

但周清讓還心有怨念，&ldo;你想我，還能對我不聞不問。&rdo;

&ldo;你說你是怎麼想我的？&rdo;

&ldo;怎麼想？&rdo;

江漓對著鏡子勾起裙擺，貼著他對他獻媚表演，重複她在孤寂深夜裡會做的事。&ldo;我每天晚上就是這樣想你。&rdo;

周清讓手肘撐著沙發，目光清冷地睨著鏡子。&ldo;想我的時候會叫嗎？&rdo;

&ldo;會。&rdo;江漓的脖子仰在他肩上，飄飄然地撥出一聲，&ldo;周清讓。&rdo;

周清讓往自己腿上看了一眼，散漫地說：&ldo;你弄髒了我的褲子。&rdo;

她就快要跌進深淵，軟軟地摩擦他的臉頰，焦渴地想得到他的吻。

&ldo;求我。&rdo;

&ldo;阿讓。&rdo;

周清讓及時躲避開，倨傲地不可一世。

&ldo;求人不該跪下？&rdo;

……

江漓昨晚徹夜沒睡好，今天一天的心情又起落跌宕，晚間她喝下了一些小米粥，喝完就懶懶地歇下。

周清讓等到她睡著，才悄悄地走進書房接電話。

&ldo;喂，東明。&rdo;

唐東明今天下午臨危受命，突然被周清讓叫去頂替他開會，正攢著一肚子的疑惑。&ldo;呼，你今天怎麼回事兒啊，突然讓我和賀厲行出來幫你？&rdo;

&ldo;沒什麼，跟我未婚妻有些事情要處理。&rdo;

反正這事遲早會公佈，周清讓就坦誠地告訴他。

&ldo;呵呵，&rdo;唐東明猙獰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