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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但我的身邊有個女孩陪伴寂寞之後,也就理所當然取代了它的位置,成為我的第二生命。
所以,為了我的第二生命,我的婷,我是能夠割捨任何東西的,甚至是我自己,因為這個二生命,在我心目中,永遠都會是我高高捧著的第一位置。
引擎忽然傳來一陣轟隆隆的聲音,像是在我訴說著同意,願意為了讓我去照顧我的第二生命而作犧牲。
終於,我還是流下了第一滴淚,也帶給學弟更多的疑問。
其實會讓我感到傷心的問題,是因為自己沒有能力去照顧她,原先她是說預定過完年後才會離開,辭去託兒所的工作,然後搬來臺北住,展開新工作。
聽到她這樣宣佈的我,應徵了許多份兼職,原先的計畫是,明年我就開始這些工作,然後在她過來後,我應該也一切準備就緒了,一個月少說也有四、五萬,能夠給她原先工作的薪水兩萬二,在為我們租一間房子,讓她好好休息一下,以及生活。
雖然這樣會很累,但對我來說,已不是第一次為一個女孩付出這樣的努力,況且,現在的我能力與經驗比起當初,也更強了,我最怕的不是身體上的累,只盼能祈求她過的好,過的幸福,便能夠讓我安心,一切,彷佛也就不累與值得了。
但是今天她卻忽然宣佈,只做到十二月三十一號,就要離職,然後來臺北找尋工作,並且與她死黨一起住在她死黨男朋友的朋友的空房子裡。
聽到她這麼說,我表示了反對,同時,也感到悲哀…
「住在她男朋友的朋友的房子,也沒什麼不好啊。」我說到這裡,學弟忽然提出了疑問。
嗚哈哈哈哈…我的笑聲是帶著顫抖與眼淚的,想不到我堂堂冷諺明的女朋友,在臺北是這個署於我的地盤裡,竟然得寄人籬下,而且是個來路不明的男人…
也許你會問「沒有來路不明啊,他不是她死黨男朋友的朋友?」但自從上次我聽到因為她死黨的男朋友一直不肯說理由,含糊著就要她死黨去睡覺,我對於這個男人,就不再有好感了(雖然本來就沒有,因為根本不認識)。
一個男人會趕自己的女朋友去睡覺,且不肯說明理由,代表著他一定想隱瞞些什麼事,不肯讓對方知道,而這個隱瞞,如果是好的,何必見不得人?
也因為這樣,我對這個沒有好感的男人所謂的朋友,自然更不可能會放心了,試想,你的女朋友住在那樣的人的房子裡,一個大男人可以隨意進進出出,像話嗎?
也許你會問「她可以跟她死黨形影不離啊,不就好了?」但請試想,倘若對方帶了一、二十個男人呢?兩個瘦弱女子,又能如何抵抗?
也許你會問「那把門鎖換掉,不就好了?」請繼續試想,住在別人的房子裡,雖然不用房租的,但這樣在道義上來說,說的過去嗎?就算是付租金的,換了鎖之後,仍然必須打一副鑰匙給房東,危機不是依然存在嗎?
也許你會說,一切都是我杞人憂天,想太多了,但今天她是我的女朋友,我最心愛的婷,一切可能會發生的危險因子,即便只有一些些,我仍然必須為她去設想,不是嗎?
「別太擔心,不用那麼難過。」我嘆了一口氣,學弟安慰著。
我能不難過嗎?本來一切我自認為計畫的不錯,但如今她提前幾個月宣佈了,現在的我卻沒有那個能力去照顧她,給她一個家,還必須寄人籬下,擔心這麼多問題,我能不難過,怪一切都是自己太沒用了嗎?
我一向喜歡愛上年紀比自己大的小女人,儘自己的一切去保護她,然而每次當我拚命學習愛情與麵包及追趕後,卻總是往往會發現自己已經來不及了…
十六歲那年,大我十歲半的妃子是這樣,十七歲那年的小協也是,然後十八歲那年的公主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