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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扶自己就是不斷地一個人向前走,在前進的路上,遇到一個又一個夥伴,他從最開始的孤身一人,到如今身邊有了趙高,周姬,司馬衷如今的周扶已經不會再感到迷茫和寂寞了。
周扶像個傻孩子似的絮絮叨叨開解他,顯然是第一次遇到這事亂了分寸。
周小史摸摸他的頭,反而輕聲安慰他:「莫要擔心,你不曾做錯什麼,放心,我不會想不開的。」
「我答應周史郎要照顧你的,你若想要親人,要不就把我也當成你的兄長吧,」周扶急急忙忙淚汪汪地說道。
周小史搖頭輕笑,捏了捏周扶肉嘟嘟的小臉:「陛下才十三歲吧?別說兄長了,做我弟弟還差不多。」
周扶生怕他想不開,拉著他的袖子不讓他走,順著他的話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便叫你阿兄了!」
周小史沒有想到他會這樣認真地應下了,怔了怔,柔柔地笑道:「能做周帝的兄長,我可真是夠幸運的。」說著說著,無聲的淚水終於是順著他的臉頰滑落,好似壓抑了許久的雨滴,源源不斷地落下。
他笑著,對周扶不斷地重複唸叨著:「謝謝,謝謝你」謝謝你還願意拉我一把,謝謝你的赤誠真心,謝謝你願意將真相告訴於我
周扶這一夜啥都沒做成,也忘記去找司馬衷了,一直一直陪著周小史,兩人悄悄聊了會兒密話,俱都笑開了。
天空季白,周扶悄悄對周小史說道:「我該回去了,一會兒要早朝了。」
周小史應了一聲,「去吧,不用擔心我,注意安全。」
周扶回到周王宮,雖然一夜沒睡,不過精神還算不錯,趙高壓根就沒看出來什麼。
倒是周扶自己做賊心虛,賊兮兮的小眼神滴溜溜轉,生怕趙高看出些什麼。
周扶就感覺他能去晉國的事情要不就別瞞著趙高了吧?可是他又說不出口,他怎麼才能解釋清楚呢?
周扶糾結地小臉都皺成了一團,趙高提醒道:「陛下,該早朝了。」
哪想到正在發呆的少帝就像是做賊心虛的貓兒似的,一下子跳了起來。
「啊,哦哦,上朝!」周扶回過神來,火急火燎地往御駕跑去,活像身後有猛獸在追趕。
趙高被周扶這反應弄得一頭霧水,他眯著眼睛盯著周扶跑走的背影,總覺得這小傢伙有什麼事在瞞著他。
王源是王家的旁系族人,王家世家大族,最為顯貴的便是王莽那一支,而王源這支雖然權力不小,但是他們錢多呀。
王源時常被人嘲笑,說他品味低俗,胸無點墨,墜了王家的名聲。
王源氣哼哼地與那些有人分別,心裡想著,早晚有一天,要讓他們刮目相看。
王源雖然不學無術,對母親倒是孝敬,他陪伴家中母親來到蘭沁園聽戲,為母親倒茶,哄她開心。
等戲開場了,並不懂戲的王源到處張望著,視線漸漸被牆上掛的美妙畫作所吸引,在場的將視線落在那畫上的人不在少數,都是驚為天人,盯著那畫看個不停。
要說那畫的有多高深卻也不至於,那畫上主要還是色彩豐富,寥寥幾筆的塗抹,將那白潔無暇的紙頁襯託得宛如神跡。
王源注意到有侍從在向班長詢問那畫可否出售,他與母親輕聲說叨了一句,便前去詢問情況。
「畫作是貴人贈予戲班的,給戲班子討個彩頭,便是燕王子都嘖嘖稱讚呢,」戲班長笑容滿面:「這紙卻是賣的,若是以顏料塗抹其上,任何人都可作出如此效果。」
「此外,還有專供貴人可用的印花箋,是福王妃都稱讚的呢,說是印花箋典雅可人,用來與友人通訊倍有面子。」
王源聽瞭如此介紹,心動不已,他詢問班長這印花箋的價格,一兩銀子能買十張!二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