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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扶心中決定:既然周小史是周史郎的弟弟,他承諾答應周史郎的臨終遺願一定會幫助他達成。
司馬衷宛如被晴天霹靂擊中,口中直說道:「完了完了。」
「你玩什麼呢?」周扶詢問。
司馬衷捂著頭,糾結的說道:「我因為之前查到小史暗地裡的動作,責怪於他時話說的有些重,可是我覺得我沒教育錯啊!」
就是如今與周小史的關係有些僵了。
「我原還想見到你能夠和他修復關係的。我想你既然是他哥哥,還能噹噹中間人緩和緩和。沒想到啊。這周史郎竟然已經死了。」
「等等,你與他吵架了?你不知道周小史是對你有多依賴嗎?」
「我正是因為感覺到他對我太過依賴了才想將他推遠一些。」司馬衷頹然說道。
「那麼你覺得,在以往的人生中習慣了依賴他人,如今讓他一個人能行嗎?」
司馬衷猶豫不決:「至少他現在的狀態該是一個人挺過來了,哎呀!我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現在關係那麼僵,你說我要是再貼上去不是討嫌嗎?孩子叛逆期到了家長不好好教育以後會養歪的呀!算了,我也拉不下這個臉。」
周扶真是對司馬衷無語了:「怎麼平時挺大方一個人突然之間就扭捏了呢?」
司馬衷小聲地對周扶說道:「其實我有些擔心小史,但是我現在不適合,要不你去出把力?」
「之前也是你說要帶著小史的,如今又把他遠遠踹開。」周扶埋怨地對司馬衷說道。
司馬衷一臉尷尬,「我原以為他會跟華夏歷史上一樣,是那種純白無瑕的性格,永遠不會與陰謀詭計有所交集,我也盡力保護於他,儘量不讓那些汙了他的眼。但是我不知道是什麼導致他的改變,令他會想要拐彎抹角來害你。我們是隊友不是嗎?我不能容忍對朋友動壞心思的人。所以我覺得他叛逆期到了,想要把他扭回來。」
周扶其實並不會將人往壞處想,在周小史坦白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原來三王子闖進來並不是意外。
同時他心裡有些疑惑,司馬衷把周小史當自家孩子教育,可週小史並沒有把他當做長輩啊!這樣真的好嗎?
「其實還是要怪你這人設啦,你沒事老是端著你人設做什麼?」周扶疑惑道。
司馬昭一臉無奈:「誰想一直端著人設啦?你以為我像你一樣嗎?我要是在白麵人之中,平白無故ooc崩人設,第二天總是會有懲罰的,我有一回拉肚子,差點拉虛脫,還有一回,口中味覺變得不同尋常,吃什麼都是苦的,我還能怎麼辦?在小史覺醒之前,我曾經當著他的面崩過人設,結果第二天我就瞎了,整整一週後才恢復視力!」
司馬衷頹廢的說道,對此周扶倒是一點都不瞭解。他關心的詢問道,崩人設的懲罰這麼嚴重嗎?
司馬衷點頭:「我曾經嘗試過崩人設,我不斷地在崩人設的邊緣作死試探,然後我發現在覺醒的人面前,崩壞人設是不要緊的,可是在白麵人之中,一兩個或許還沒大的懲罰,人一旦多了,懲罰會更重。」
周扶一臉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說道:「快了,早晚有一天身邊的所有人都能覺醒。」
司馬衷說道:「但願如此吧。」
他轉口又道。「咱們還是說說小史,我現在真的不方便出面,還是要靠你。要不你就以小史哥哥的身份」
「不行,」周扶說道:「我不會對自己人說謊的,即使這種事哪怕他一時不能接受,也還是要告訴他試試。要知道長痛不如短痛,總好過一個謊言,接一個謊言。」
說出一個謊言,需要更多的謊言去彌補,一直騙著總不是個事。周扶雖然自己是個大忽悠,經常出些歪點子,但是本性上,他絕對不會對親近的人滿口胡言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