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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延一開始不想理他,只悄悄按住了他的手腕,示意他過會兒再鬧。可鄭予北受到了被忽視的不公平待遇,無論如何是不肯善罷甘休的,頓了幾秒索性就爬到林家延胸前去,舌尖一卷含住了左邊那一粒。
林家延立刻覺得自己的心臟歡欣鼓舞起來,自覺自主地加快了跳動頻率。在他能夠聚精會神抵抗這種誘惑之前,鄭予北伸到下面去的那隻手又動作起來,又穩又準地握住了小家延,然後好整以暇地等著它逐漸充盈。
眼看著平靜的語氣就要維持不下去了,林家延清清嗓子,跟那邊的楚平說了聲&ldo;稍等&rdo;,隨即略轉了頭瞪著鄭予北:&ldo;北北,夠了。&rdo;
鄭予北到底怕他生氣,一翻身又離他遠了些,只裹著被子氣鼓鼓地平躺著,乖乖等他打完電話來陪自己玩。
可他聽話地住手了,林家延卻陷入了另一個窘境:不上不下,不冷不熱。兩人僵了沒多久,林家延就在心底嘆了口氣,認命地摸索到了鄭予北的手,仍舊引到自己腿間去。
‐‐是他挑起來的火,而且他就在身邊,難不成還要我自己動手麼。
鄭予北撲哧一聲笑出來,撐起上半身去輕吻了一下林家延的嘴唇,而後就盡職盡責地服侍他了。
又等了一兩分鐘,林家延到底還是催著楚平先去休息了。他嘴上說著&ldo;姐夫你明天最後別頂著黑眼圈去結婚&rdo;,實際上的原因卻是與他耳鬢廝磨的鄭予北。
他要是再不掛電話,恐怕整隻耳朵都要被鄭予北含進嘴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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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之六,關於物種隔閡‐‐
北北趴在魚池邊,很快引得胖頭魚游到他面前來。
北北:……汪!
延延:……(瞎叫喚什麼,大白天的)
北北……汪汪!
延延……(懶得理你,自個兒叫去吧)
北北:……(我忘了,原來你不會說話的)
延延:……(你才不會說話呢,說來說去一個汪字)
北北:嗚……嗚……汪!
延延:……(嗚什麼,這又不是在床上)
北北張口還想再叫,胖頭魚忽然高高躍出水面,一尾巴拍在它頭上,直接把它拍進池子裡去了。又是好一陣水波蕩漾,誰也不知道它們幹什麼去了。
楚平和陳向晚都畢業於軍醫大學,當年交好的同學們現在大多都在部隊裡混著,或者在軍隊直屬的醫院裡任職。他們要結婚,這幫在部隊練得酒量驚人的傢伙自然都是座上嘉賓,想想也知道婚宴上少不了一通猛灌。按理伴郎該是楚平的親戚或者朋友,可考慮到伴郎人選為新郎保駕護航的能力,最終兩家人還是選定了久居部隊的林家棟,顯然是準備拿他當個酒桶使了。
林家棟天生就不是替別人操心的人,所以林家延雖然不是伴郎,答應抵達的時間卻比伴郎早得多。作為新娘這邊的全權代表,他一大早就要去楚家晃一圈,然後比迎親車隊提前一個小時趕到陳家去,提醒新娘抓緊時間梳妝打扮。於是婚禮當天一早,鄭予北眼睛還沒睜開呢,林家延有些上火的聲音就在他枕邊炸開了。
&ldo;……林家棟你知不知道輕重緩急啊,什麼叫找不到黑皮鞋了,你昨天幹什麼去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