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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渁被捏緊下巴，連話都說不太清楚，他覺得身上更熱了，大概是殷末說的春藥在起作用，他沒見過春藥，但是聽過春藥的後果，今晚絕對不是上了他那麼簡單。

&ldo;小表嫂……對不起……&rdo;柯渁哭唧唧地說，&ldo;我不想被上，更不想被一群人上，小表嫂求求你……&rdo;

&ldo;閉嘴。&rdo;

被殷末一吼，柯渁吸了吸鼻子，憋住了眼淚，面對眼前這個陌生的小表嫂，他害怕得全身都在發抖。

殷末開始解開他的褲子：&ldo;想當小狼狗，還是得有點料的‐‐&rdo;殷末捏了捏他的腰：&ldo;就你這身板，難怪要偷你表哥的圖。&rdo;

殷末捏一下，柯渁的身子就彈了一下，殷末把他外面的長褲也脫了：&ldo;嘖，我看你小狼狗是沒得當了，小柯基還差不多。&rdo;

被脫得只剩一條內褲，眼看著就要扒光，柯渁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起來：&ldo;小表嫂對不起‐‐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嗚嗚嗚嗚嗚‐‐求求送我去醫院‐‐我不想聞了春藥被人強姦‐‐&rdo;

柯渁哭得一塌糊塗，殷末停了下來，拉過張椅子坐一邊，抱著胳膊等他慢慢哭完。柯渁人如其名，想到自己即將可能遭遇的慘劇，越哭越慘，這一哭，竟然哭了快二十分鐘。最後等他嚎得嗓子快啞了，殷末扔了兩張紙巾在他臉上，說：&ldo;別哭了，起來！&rdo;

&ldo;我中春藥了，我起不來。&rdo;柯渁還在抽抽搭搭的，他身體還在發熱，估計等會兒那裡得開始發癢了。

殷末把他拽起來：&ldo;還春藥？你再敢在我面前說一句成績沒用試試！&rdo;

&ldo;唔？&rdo;

殷末擰起他的耳朵，讓他擰到那個棕色小瓶子前：&ldo;這是乙醚！！！&rdo;

&ldo;乙醚？乙醚能做春藥？？？&rdo;

殷末氣得扔了本高中化學書在他臉上：&ldo;不讀書能不能成功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這種文盲活該被強姦！&rdo;

柯渁被化學書砸得一臉懵逼。

&ldo;發什麼呆？&rdo;殷末站了起來，又朝他身上臉了一袋文具，&ldo;滾客房裡去抄書，所有反應式，一個抄二十遍，不抄完不準出來！&rdo;

&ldo;我錯了小表嫂‐‐&rdo;柯渁撲到殷末腳下，又開始嚎，&ldo;小表嫂你原諒我‐‐&rdo;

&ldo;還是說你更願意被開苞？&rdo;

&ldo;不不不，我抄書……我去抄書……&rdo;柯渁哭著撿起衣服和書本文具，在殷末沒發火之前躲到了書房，開始抄書。

殷末長長吐了口氣。他撿起地上那堆套子潤滑劑，盡數扔進垃圾桶，又去把乙醚處理掉，回到客廳時，竟然接到周喻義的電話。

周喻義開門見山：&ldo;柯渁在你這裡？&rdo;

殷末一怔，隨即意識到是孔語告的密，氣得他狠狠踹了一腳凳子，接著他聽到客房裡傳來一陣動靜，然後是柯渁一聲顫抖的：&ldo;小表嫂，我我……正在抄…&helli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