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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官軍再這麼愚鈍,也不可能無動於衷了,就算有內應為他們打掩護,但是也無法自圓其說了。而各種可疑人等搜捕,也時弊緊鑼密鼓的展開。
高低不平起伏的溝渠終於消失了,我輕輕的滑進河水裡,這具在南方海邊養成的水性,同樣適用於波濤不驚的小河水,初春的水溫還有些涼,水岸邊上用來借力的壘士上青苔也很滑,但是這些絲毫難不倒我。
隨著流動的河水,洗掉了我身上的汙穢和其他黏著物,也洗掉了大多數臭氣。時不時被叫停下來問話的小船,反而成了我最好的掩護。我沒有貿然叫或是爬上船隻的額想法是正確,因為趴在船幫上接力的我,不止一起看到一起,在那些船上,因為陌生面孔或是外地口音,而被被押了下來暫時羈押和盤問的人。
其中也不乏一些身份可以,或是心理有鬼的人,然後就變成一場雞飛狗跳的本套追逐,或是乒桌球乓的全武行,只是不管是不甘束手就擒的逃竄或是負隅頑抗,最後結果通常不是被熟悉地形有訓練有素的官軍傷痕累累的抓不回來,或是變成漂浮在水裡,又被重新打撈起來辨認身份的浮屍。
只是為了躲避岸上奔跑的動靜,我又差點在蛛網般的河道里迷路了,依照粗略的記憶,和岸上居家的說話聲,我總算重新找回了基本的方向,沒有因為體溫流失過多,而栽在這無名的河道里。
當我看到熟悉的岸邊景色,突然被一股水流嗆了下,好容易吧嘴裡的東西吐乾淨,卻看見掛在某根沿河房舍水下支柱上,疑似眼熟的某團東西。
「賊老天啊……」
在這麼大一座城池裡,一天兩次遇到同一個人的機率,這該有多渺然啊,放在前世,我或許該去買彩票,或是用柚子葉洗澡,洗掉這跗骨不去招惹是非的黴運。
說實話,我遇到這個女人就沒有好事,各種刀兵兇危總是揮之不去,連我都覺得自己正在慢慢朝不做死就不會死的深淵中滑去。
她看到是我,就像是放下最後的戒懼和努力,失去了意識,像是一隻筋疲力盡的魚兒一樣,從攀附的支柱上滑開,慢慢沉入河水中。
好吧,我吐氣埋頭下去,看到在並不算深的昏暗河床上,張開手臂似乎想要擁抱什麼溫暖和懷抱的她,雙目經閉,青絲如瀑的飛舞在隱隱扭曲的水流中,就像是一朵悠然綻開水中花。
我不由想起那首老歌的歌詞:
如倒影水中的鮮花,只可看看未能摘去。
如飄於風中的花香,虛虛渺渺淡然逝去。
所謂紅顏凋零的傷觸,已經在我面前死了一個,難道還要再來一個麼,抱著這種糾結的心情。
我忍受著窒息的壓力和眩暈感,努力有道她身後,將比河水還要冰涼的身體抱住,用力蹬著柔軟泥沙的河床,奮力向上游去。
重新回到新鮮空氣中的感覺真好,可惜我手中的嬌軀卻正在逐漸冰冷僵硬,然後,我看到黑黝黝的浮屠塔的陰影,鬆了口氣,這裡距離普寧寺已經不遠了。
但是帶著一個人的遊動,顯然讓最後這段距離格外的費力,我一次次從借力的岸石上滑開,手指磨得劇痛無比,但是我不知道在堅持什麼。
我真是貪心的人,可是好容易遇上個閤眼的妹子,卻要眼睜睜的看她去死,我斷然也做不到啊。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已經發暗。
當我幾乎是虛脫的爬上寺院後門的水階,第一件撥開她被剮蹭破破爛爛的胸衣,路出依舊挺巧的豐盈,伏了下去聽聲的結果讓我幾乎絕望,她已經微弱的沒有心跳了。
用力的指壓那兩團贅肉,掰開她青白的唇,鼓足氣吹進去,但是依舊沒有反應,坑爹啊我,我有欲哭無淚的低聲咒罵道,老子努力了半天就是這麼一個結果麼。
我有些自暴自棄想要把她的屍體,推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