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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livia
作者:黑人薄荷 日期:2011…08…05 08:54
我的合歡情人〈2〉——共寫此續,獻給您的女兒,我的愛人
(一)寧媽媽
這個孩子躺在我的身邊,今天,已經快一週了。
她的面板仍然帶著剛出生時那種輕微的泛紅、發皺,薄薄的胎毛服帖得趴在腦袋上。五官都非常非常小,鼻頭甚至還沒有我一根手指的指尖那麼大。我真害怕稍微有一點點的力道碰下去它就會碎或是消失不見了,因為太軟。所以我只敢拿手指輕輕去摩擦,她可能覺得這樣反倒讓她很癢,眉頭皺了一下。她的眉毛很直,細長,並不像我。
我還是沒有從自己的生命中已經多出來一個人的突然裡回過神來,這種夾雜了欣喜、不安、幸福又惶恐的感覺即使時隔多年我還是能清晰地回憶起,它和有了小峰的時候是完全不一樣的。就彷彿是分娩時的那種疼痛一樣,似乎在你每一次不經意收縮小腹的時候它都好像還在那裡。我抬頭往窗外看,除了綠色的樹葉就只有蟬的叫聲。
“唉——”我在心裡嘆了口氣,“你們也太吵了,就不能稍稍安靜會嗎,我女兒在睡覺呢。”
可能是聽到我心裡的埋怨了,剛剛還在熟睡的嬰兒忽然哼唧了兩聲,我連忙轉身把她抱起來,手掌托住她軟軟腦袋的同時半個身子都麻了,胳膊開始神經質地顫抖,心裡反覆又反覆地回憶醫院裡老人家告訴我的抱小孩的正確姿勢到底是怎樣。我把她抱在懷裡,她的眼睛還在閉著,可揮動的小拳頭和臉上粉嫩的表情告訴我,她餓了。
我解開衣服剛送到她嘴邊,她就已經迫不及待地噙住了|乳頭。我感應到了她的動作裡所送出的力量,那是一種很獨特的在賜予生命的偉大。是的,偉大。我並不是覺得自己偉大,而是這個簡單的動作過程本身是一種偉大。她仍舊閉著眼睛,激動而飢渴地享用著,同時小小的手掌托住那隻Ru房,一下一下地往前推送。我想起小時候家裡曾經餵養過的貓,那些趴在它身上吃奶的小貓咪就是這個樣子。我摸著她的小腳丫,真小,還沒有我的手掌大。
母親說今天會來看我,這是我生完孩子之後她第二次來看我。上次是在醫院,我生下寧寧的第二天。她一個人,父親並沒有一塊前來,在我的預料之內。她在我的臂彎裡看了新出生的外孫女,笑著接在了自己懷裡。
“怎麼這麼輕,這孩子也太小了個。”沒等我說話,她又問道,“起名字了嗎?叫什麼?”
“還沒有呢,沒想好到底叫哪個。”我還是因為才剛生產有點氣虛,回答的聲音並不大。
“女孩子嘛,叫個秀氣點的就行,男孩子就簡單大方的。你爸是這個意思。”她沒有看著我說話,把懷裡的孩子誇張地往上揚了揚。
“恩,記著了。”
“媽說今天會過來,姐她們應該也一塊來的,你看看家裡還有什麼,不夠的話出去置辦點。”我衝屋裡坐著一直忙著自己事情的男人喊道,他停下手裡的動作,沒有回頭,嗯了一聲之後,就起身出門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時隔多年我還是可以清晰回憶起那個輪廓,高,瘦,有點往前探著肩膀,似在抗拒些什麼,從我第一天認識他起就是如此。他對女兒的出生就如同每一個自恃穩重應當不苟言笑的男人一樣,沒有喜形於色的表情。其實我也一樣,我也沒有過多的表示自己的開心,就彷彿這個孩子早就存在我們之間了似的。
他長大之後的女兒走路的姿勢從背後看去和他如出一轍,尤其是突然停步時脖子會有的小動作。只是,寧寧並不探肩膀。我有意的,給她糾正了。
“現在天熱,你要當心點,別讓孩子捂出痱子來。可也不敢給她涼著了,尤其是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