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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太有快感了,我一時得意忘形,十根抱在他後背的手在他的背上從上往下狠狠的扣了下去。
“嘶──”可能是我扣的太用力了,傅雁竹倒吸了一口氣,他冷著臉,抬起手狠狠地拍打著我的屁股,下體的穿刺動作更加猛烈了起來。
“啊~啊~啊~啊!”太快的速度,肏的我腦袋昏沈沈,連同呻吟都變的虛弱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打肉的聲音很猛很響,前聲未落後聲就交疊上去,可見豈速度有多快。
“噯~啊噯噯噯──”我陰道里的花心被他頂的亂跳亂顫,我挺直雙腿,憋住一口氣,認真享受從陰道傳來的強烈快感。突然,我感覺到傅雁竹的陰莖更加巨大了起來,脹的我差點以為自己的穴會不會被他的陰莖給撐破的時候,傅雁竹低吼了一聲,射出來黏稠的精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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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嗯……”我閉著眼睛,舒服至極的呻吟。
“啊──”我一聲尖叫,緊接著又“砰!”的一聲,我赤身裸體的就被傅雁竹從炕上踢了下去。
天,好痛。我在地上嘗試兩下想要站起來,卻怎麼也站不起身來。也不知道是被他肏的暫時爬不起來,還是被他一腳給踢到炕下,摔的起不了身來。
“唔……”我撐著手肘嘗試著想再次站起身來,可還沒等我站穩身子,一堆衣服從炕上飛來,蓋住了我的臉,把我的視線給遮住了。
我深吸了一口氣再緩緩地吐出去,再心底拼命地要自己不能惱。待心緒平靜後,我才緩緩地伸手把臉上的衣服拿下來。
我把衣服捏在手上,正要轉身往臨窗的榻子走去的時候,傅雁竹又出聲叫住了我,我站定身子,垂眉斂目,淡淡道,“侯爺有何吩咐?”
傅雁竹撩起了被褥把他赤裸的身子蓋住,然後才抬眼對我說道,“我的腿痠了,你上來給我捶捶腿。”
我抿緊了唇,臉上不敢露出怒色來,只是溫柔乖巧地應了聲“是”後,再優雅地穿上了傅雁竹剛丟到我臉上的衣服,然後拖著疲憊的身子再度爬到了炕上。
爬上了炕,我才想到傅雁竹此刻應該是沒穿衣服的,要掀開被褥的手生生頓住了。
“愣著做甚麼?還不快捶。”
我柔聲提醒道,“侯爺要不要起身穿上衣褲?”
“不用,就這麼捶罷。”
“是。”我溫柔乖巧地應了一聲。
隨後,我剛伸出手去要掀開傅雁竹蓋在身子上的被褥,小手兒就被傅雁竹“啪”的一聲開啟了。“做甚麼?”
“掀被褥,給侯爺捶腿。”乖巧聽話的像是貓兒。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受涼呢?”傅雁竹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在心底怒罵,知道會受涼就該穿衣服。
“侯爺恕罪,妾身知錯了。”我規規矩矩的認了錯,現在是有錯沒錯都是我的錯,那就是了。
“嗯,說說你錯在哪裡?”傅雁竹懶洋洋地問道。
傅雁竹真是琢磨不透,按常理來說新婚之夜他給我的考驗,我已經過關了。可這半個月來,他對我所做的這一切到底又是為了什麼?我不認為他這麼做是沒有目的,因為他每次折磨我的時候,無論語言或者行動有多麼的蠻不講理,他的眼睛卻始終是深邃冷清的。一個人什麼都可以拿來騙人,就是一雙眼睛騙不了人。所以,傅雁竹這人絕對不會是他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
“妾身給侯爺拿衣服來。”越是生病的人,他就越有潔癖。我猜測傅雁竹是不想穿脫下去的衣服吧。
傅雁竹冷著一張臉,一臉的怒意,“還說知道錯了。你連錯在哪裡都不明白!”
哦?是我猜錯了?
“侯爺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