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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連忙推著他的胸膛,搖頭道,“三叔,不可以。外面還有人在等我。”
“不行,今兒我一定要盡興。”
我不由一愣,因為是偷情,所以每次和他歡愛都是一次。
傅畫沂調過我的身子,讓我趴伏在榻上。他喘著粗氣胸膛貼在我的背上,下體據物卜滋一聲重新插入我的體內。
雙掌探到前邊來,捉住了我兩隻雪白的小兔兔。左右兩隻中指同時愛憐地撩撥著我粉嫩的乳頭,舌頭在我的脖子處兇狠的舔舐。
下處一頓強悍猛插,下下刺花心,害得我的心臟砰砰直跳,快要蹦出喉嚨。
這樣的力道太兇猛了,我全身的骨頭都快散掉了。淚溢於睫,我微微側頭,哀哀求道,“三叔,不要這麼深。我好難捱。”傅畫沂笑問:“告訴我怎麼個難捱法?”我咬住下唇,不肯回答,傅畫沂臉貼我臉,巨棒不停猛捅,力道一記更比一記重。
“嗚。唔!唔!”每每龜頭捅一下轎轎嫩嫩的花心,我的心臟就會跟著花心重重一顫,喉嚨發緊,連同腳趾頭都跟著不斷地酥軟蜷縮。又暢美又難捱。“啊。啊!”淚水如煙如霧,我不停搖瘦,低泣求饒,“三叔饒命,我真真捱不住了。”
傅畫沂低低直笑,“不捅到你下體噴水,我斷不可能擺手。”聽他這樣一說,我心間一悸,下處拼命痙攣,一股銷魂索繞上心頭,肚皮翕動,瞪大了雙眸,驚呼連連,“三叔。三叔。啊。啊。”黏膩花液噴湧而出,溫溫熱熱地水兒順著大腿潺潺直下。垂眸往腿間一看,卻見那水繞雪白肌膚的情景竟有止不住的妖嬈。
“好美。”傅畫沂低低嘆息,握緊我胸前兩隻小兔,使力搓揉。“平日裡的你是多麼的嫻淑端方,沒想到褪了衣衫,一探穴底,竟是如此銷魂姿態。”
浪語淫言,好不羞人,我臉兒發燙,嗔如撒嬌,“三叔!”傅畫沂搖頭笑笑,“好了,不說其他,咱們只管銷魂。”說完,他連連速插,害我渾身顫麻,肌肉酥軟。嚶嚀一聲,閉眼哆嗦。
見此情景,傅畫沂自豪再笑,吸氣呼氣,飛快猛插,“小嬌娃,和我一起吧。”我啟唇嚶嚀,撅著屁股,迎他的深深插。花心痙攣,汁液彭飛,夾住他的巨碩,嬌顫翕動。
“哦。”傅畫沂顫快一擊,射出熱汁,直入花心小孔。
“啊──”我手腳一顫,軟了身子,酥了心魂。
……
☆☆
雲收雨散。傅畫沂一邊舔著我的耳朵,一邊低低說道,“你是我此生第一個如此對待的人……用心的討好,用力的滿足……”
聽此,我不由愣了,轉瞬裡,心裡竟像是吃了蜜一般……甜滋滋的。明明不該對他如此心動的,可是偏偏就如此心動了。
“剛才舒不舒服?”他的聲音裡夾了濃濃地沙啞。
我嬌睃他一眼,嘟唇惱道,“你害我沒了一點氣力了,哪裡來得舒服?”
真話假話,男人自有判斷。傅畫沂翹唇一笑,抱起我的身子,往浴桶裡輕輕放去。“還好水還是熱的。”說完,他伸手捏乳摸背探穴搓腿一番,為我快速地淨了身子,又抱出我的身子揪來掛在屏風上的長長白布,仔細擦去我身上的水兒。
隨後他又揭了屏風上的肚兜,動作生硬地為我穿上。
看他速度雖快,動作卻很生疏,我心下微軟(被一個全身赤裸的英俊男人伺候著穿衣服,滋味頂好。),猜想他一定是很少為人如此“服務”。我很清楚,在這個時代,像他這樣的貴族男子,生來就有一大群人供他使喚,生活奢華到了衣來只要張手的程度,貴族們連自己的衣服也穿不熟練呢。傅畫沂應該也是這樣的貴族之一才是,因為他是個很懂得享樂的男人,不像傅雁竹那隻野貓子,生性既驕傲又野蠻,還孤僻地不讓女人近他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