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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笑著擁住餘木夕:&ldo;好好好,明天開始我就去上班,不讓可人那麼辛苦,成了吧?&rdo;
&ldo;這還差不多!&rdo;餘木夕翻著白眼,勉為其難地接受。
溫可人真的很想一口氣沖回房裡,再也不要聽見樓下兩人秀恩愛,可雙腿就像灌了鉛似的,根本抬不起來,耳朵倒是跟長了順風耳似的,下面的一點點動靜,她都聽得一清二楚。
真的是很恩愛啊!就她所見到的這幾天,秦深對餘木夕的好,都比對她十五年的好加在一起還多得多。
彷彿有一隻尖利的鬼爪,伸進了胸腔,抓著那顆脆弱的心臟來回揉捏撕扯,痛得她整個人都忍不住抽了。
淚水順著臉頰滾滾而落,嘴唇已經咬不出血了,痛到麻木。
溫可人邁著機械的步子,回到房裡,直接衝進衛生間,把花灑開到最大,沒頭沒臉地往身上沖,借著嘩嘩的水流聲的掩蓋,她才敢放聲痛哭。
委屈,憤怒,嫉妒,怨恨……各種負面情緒交織在一起,就像一個魔鬼,瘋狂地嘶吼著叫囂著,把她往暗無天日的深淵裡推。
樓下的兩人吃完麵,餘木夕自告奮勇洗碗,秦深則在沙發上坐著看新聞。
&ldo;啊&rdo;的一聲尖叫,伴隨著&ldo;啪&rdo;一聲脆響,餘木夕一臉懵逼地看著滿地碎瓷片,欲哭無淚。
鬼知道打了洗潔精的瓷器那麼滑啊?根本抓不住好嗎?
她嘆口氣,決定不去管那個死無全屍的碗,轉而拿起了另一個。
有了上次脫手摔碗的經驗,這次她抓得特別緊,用洗碗巾洗過一面,翻面的時候特意抓得死緊,可誰知,那碗就像泥鰍似的,不知怎麼搞的,又掉在地上了,又是&ldo;啊&rdo;的一聲尖叫,&ldo;啪&rdo;的一聲脆響,餘木夕滿臉懵逼。
就那麼兩個碗,全打了。
秦深聽見餘木夕叫第一聲的時候,腦門子一突,快步趕來,就在客廳到廚房的這麼幾米,短短十秒鐘的功夫,又是一聲尖叫。
秦深哭笑不得地看著餘木夕,小女人半張著嘴,瞪大了眼,右手拿著洗碗巾,伸著脖子,還保持著驚訝的姿勢。
&ldo;幸虧就兩個碗,要不然這損失可就大了。&rdo;秦深嘆著氣,無語地抽了抽嘴角,&ldo;你站那別動,我去拿笤帚畚箕。&rdo;
秦深無可奈何地去拿了笤帚畚箕,回到廚房,見餘木夕果然傻站著一動不動,又是無奈又是欣慰:&ldo;還好,還好,總算沒用手去撿,還沒傻到家。&rdo;
餘木夕本來挺羞愧,被秦深這麼一嘲笑,頓時惱羞成怒,狠狠瞪他一眼,脫口懟了回去:&ldo;你當我傻啊?用手撿會劃傷的好嗎?&rdo;
&ldo;所以說,你還沒傻到家。&rdo;秦深搖著頭掃地,細心地把碎瓷片清理乾淨,看著水池裡那口還沒洗乾淨的鍋,惡趣味蹭蹭蹭直往上竄,點著頭一本正經地調侃,&ldo;唔……鍋是不鏽鋼的,不怕摔。&rdo;
餘木夕把洗碗巾往水池裡一丟,下巴一揚,冷哼一聲:&ldo;不洗了,明天我去叫個傭人過來。&rdo;
秦深連連搖頭,接過洗鍋子的任務,仔仔細細地清洗。
憑他的財力,別說請一個傭人,就是用傭人組建一個軍隊都不成問題,可他並不想有人打擾他們的生活。
他只想跟自己最心愛的女人,在凡塵俗世的煙火氣中,柴米油鹽醬醋茶,有滋有味地過日子。
秦深剛動了手術,傷口不能碰水,只簡單擦了擦身體,餘木夕洗完澡,回到床上,正想看會電視,秦深卻擺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