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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個樣子做什麼?”南宮曜挑了挑眉,搞得像誰虐待他一般。
“小候爺,先前老太太來院子了。瞧著您不在,便吩咐奴才守著,等你一回來就過去見她……”奴僕早等著心慌慌了,現在見小主子回來了,自然是將事情原原道來。
“祖母?”南宮曜愣了下,自言自語道,“祖母這麼急找我有什麼事情?”雖然不解,但是南宮曜還是領著白一、白二往老太太的院子去了。
老太太的芳蘭院。
老太太的房間裡有一股子的檀香味,老人家夜裡睡得不安穩,習慣點上檀香。這會兒,老太太正愁眉苦臉,一會兒一聲嘆息,讓身旁的婢女們面面相覷。老太太這是怎麼了?什麼事讓老祖宗給愁上了?
“老太太,你這是怎麼了?”問話的是老太太身邊的嬤嬤田媽,她是隨老太太陪嫁過來的婢女。後來即便嫁人了,但也回院裡在老太太跟前侍候著。
“哎,還不是那不省心的曜兒。”老太太嘆了口氣,一邊朝著那些婢女揚了揚手,只留下了心腹的田媽在身邊。
“小候爺怎麼了?”田媽也是看著南宮曜長大的,對他的感情自然也很深厚。她笑著道,“奴婢倒看小候爺很好,全無那些紈絝子弟的惡習,將來必有一翻作為……”
這話老太太倒是愛聽,曜哥兒雖自小就得以封候,但是卻不是那樣貴族子弟般跋扈,更無沾染胭脂俗粉。但是想到這條,她又開始了自己的擔心:
“好是好,但是曜兒怎麼就得了那麼個不能近女子的怪病呢。這以後慶哥兒這房的煙火還要靠他呢。”想起逝去的兒子、兒媳,老太太眼睛還隱隱帶紅。白髮人送黑髮人,最悲傷的莫過於此了。
“老太太不用擔心。”田媽雖然也有些擔憂,這小候爺眼看就能說親事了。但是偏偏他有不能近女子的一個怪病,這事就令人憂了。不過不管如何,眼前的自然要先安慰主子才行。
“能不擔心嗎?”老太太又嘆了口氣,猶豫了下,終將自己心裡的疑慮說了出來,“這些日子,曜兒老是往府外跑。我原以為他是新交上了朋友,結果誰知道竟是上次到久安城去渡假遇到的那商賈家的小公子……”
“小候爺能有一個好朋友,不好嗎?”田媽不解地反問。
“交朋友自然好。”老太太眉心蹙到一塊,“只是他對那商賈的小公子太好了,你幾時見他居然如此。更何況那小公子生得粉嫩如麵糰,偏偏曜兒又不能近女子身。從小到大,身邊連侍候的人都是小廝,我只怕……”
老太太的想法不言而喻,倒是把田反也跟著瞎擔心起來。她微頓了頓,有些不確定地說:
“您是說?應該不會吧。”
“我也希望不會,這不是擔心嘛。”老太太再嘆了口氣,“這裡頭,養男寵的也不是沒有。”實際上,雖然明面看似不多。但很多紈絝子弟玩慣了女人,也都貪新鮮玩小倌兒了。偏她乖孫又不近女身,這能不擔心嗎?
“這……”聽老太太這麼一說,田媽也憂起來了。
就在兩個老太婆都愁容滿面,就怕南宮曜誤入其途之時。婢女到門口福身稟報了:
“老太太,小候爺來了。”
老太太跟田媽相視一望,雖然她們擔心。但也不能瞎操心,還是先探探再說。於是老太太朝著婢女招了招手:
“你們退遠點,讓小候爺進來。”
婢女們雖然對身形開始抽長、並且越發俊美的小候爺也頗歡喜,但是無奈她們家小候爺每次都要離女子遠遠的,也只能嘆息。
婢女離開不久,南宮曜就進來了。白一、白二自然是留在房外。
“祖母,您找孫兒?”南宮曜進來朝著祖母行禮,又見田媽也在。便朝著這位同樣疼自己的老嬤嬤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