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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公主不是要賞畫?&rdo;

&ldo;正是。不談這些無關緊要的了，煩請子明帶本宮去看看吳大師的真品罷。&rdo;

&ldo;請。&rdo;陸斐抬手。

……

公主一走，陸斐便喚了許秋上前。

&ldo;老爺有何吩咐?&rdo;

&ldo;在蘭川時你也見過惠妃娘娘，與她的相貌可是相似?&rdo;陸斐坐在書桌前，眉尖稍蹙。

&ldo;她&rdo;是誰自不用多說。

&ldo;不瞞老爺，屬下第一次見到惠妃娘娘便覺得她與阿媛長得極像，若不是從小認識阿媛，屬下興許會覺得阿媛是惠妃娘娘的孩子。&rdo;許秋說道。

陸斐渾身的氣息都凝結了，他突然想到了一個畫面。

與她同榻而眠的時候，他曾被她翻身打來的一個胳膊給打醒，正想教訓她一番，便聽到從她嘴裡喊出了兩個字……

&ldo;嬤嬤……&rdo;

陸斐神色一變，似乎是想到了什麼：&ldo;許秋。&rdo;

&ldo;屬下在。&rdo;

&ldo;去查查她被賣進郡王府之前待過什麼地方。&rdo;

許秋遲疑了一下，沒有動。

&ldo;怎麼?&rdo;陸斐皺眉看他。

&ldo;屬下已經查過了，現下就能呈上來。&rdo;許秋囁嚅道。

自遇見阿媛起，許秋便知道，無論陸斐表現出來的是什麼樣子，但他總有一天會對她的過去感興趣。以備萬一，許秋早已派了下面的人去調查了一番，如今信件就擺在他的房裡。

陸斐的眼神晦暗不明，漸漸地，許秋在這樣的目光下緩緩地低頭。

&ldo;去拿來。&rdo;

第34章 相處

柴房裡關了一天後, 阿媛和小樂被放了出來。自然, 冒犯了主人之後的下場並不會好。

&ldo;你們倆的要做的就是將這馬場打掃出來, 一點異味也不能有，打掃完之後我會來檢查，若是不合格你們的晚飯就不用吃了。&rdo;負責管教女僕的孫媽媽站在她們的面前, 面無表情的指派任務。

&ldo;是，孫媽媽。&rdo;阿媛和小樂齊齊低頭, 不敢有所抱怨。

&ldo;嗯。&rdo;孫媽媽點頭, 轉身離開。

大司馬府中養了不少的馬匹，這些馬都關在一個較為大的馬棚裡，馬的吃喝拉撒全在這裡, 所以味道實在有些不好聞。阿媛和小樂對視一眼，深吸一口氣, 轉身抄上了工具開始打掃起來。

有些馬糞已經凝固了, 有些馬糞卻還是新鮮的，阿媛唯獨慶幸的是這不是夏天, 不然她們會更遭罪。

&ldo;啊‐‐&rdo;

聽到驚呼, 阿媛轉頭一看, 小樂握著鏟子跌進了一團馬糞裡。

阿媛：&ldo;……&rdo;

小樂運氣不太好，若是乾涸的馬糞也好些, 偏偏是旁邊的馬才拉的, 似乎還冒著熱氣。

小樂苦著一張臉坐在原地沒有動彈, 光是聞味道她就知道有多糟糕了。

&ldo;起來罷……&rdo;阿媛面色有些怪異, 似乎想笑, 又強制忍住了。

小樂撐著地面站了起來，又想哭又想笑，表情扭曲。

&ldo;趕緊去換來洗了，趁現在還洗得掉。&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