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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家…嗯，就只有你一個人嗎?&rdo;走進偌大的客廳，蔣柔輕聲問。

&ldo;是啊。&rdo;陸湛給她倒了一杯水，&ldo;我以為劉成閔回來，不過他可能忘記了。&rdo;

蔣柔點著頭，手臂不斷地上下摩挲，雖然她並不冷，只是感覺整個家都是陰森森的，蔣柔仔細觀察了一下，可能是落地窗太多，而窗外都是無邊無際大海的緣故，令人不太舒服。

&ldo;這個。&rdo;蔣柔揚了揚手中的飯盒，&ldo;我去給你熱一下吧，你吃飯了嗎?&rdo;

&ldo;沒呢。&rdo;陸湛低下頭，有些生硬將她脖頸上一圈一圈纏繞的圍巾摘下來，啞聲說：&ldo;我本來想去寫作業的。&rdo;

他的口氣裡有一絲討好的意味，蔣柔眨眨眼睛，不知道怎麼說，似乎他在討好她這次能過來似的。

蔣柔心口發酸，說：&ldo;我不能待太久，一會肯定還要回去。&rdo;

她清晰看見陸湛臉色暗了下來，他抿抿嘴，淡淡地說：&ldo;你其實可以快走了再告訴我，要不然我會覺得時間很緊迫。&rdo;

蔣柔踮起腳，像摸寵物般摸了摸他還帶著涼意的發梢，說：&ldo;其實你可以來我們家的。&rdo;

&ldo;我這不是覺得劉成閔會回來嗎。&rdo;陸湛語氣裡有著剋制後的暴躁。

蔣柔沒再提這個話題，和陸湛一起走進廚房，她帶來了不少好吃的，他們將保溫盒裡菜的放在微波爐加熱，香味一飄散出來，家裡冷冰冰的氣息消散許多。

兩人熱好飯，沒有在客廳吃，陸湛把她拉到頂樓的小閣樓。這裡的位置要高出海平面不少，面積也較小，蔣柔覺得那股子壓抑感少了許多，也沒那麼令人難受。

地上鋪著厚實的地毯，中間一個小圓桌，陸湛將百葉窗全關上，投影儀拉了下來。

一時間，房間裡所有燈的都暗下來，只有螢幕上細微的亮光，蔣柔坐在地毯上捧著飯盒，有一點點的不安。陸湛倒很自在，一條腿彎起來，一條腿伸直，拿著遙控器選著電影，最後看見一個熟悉的片名，確認。

&ldo;這就是你喜歡那個什麼教授是吧?&rdo;

&ldo;什麼亂七八糟的。&rdo;蔣柔說：&ldo;你應該不會愛看的。&rdo;

&ldo;我以前看過其實，不過我就注意他們打球了，感覺挺爽的。&rdo;他頓了頓，順帶好奇地提了一句，&ldo;你們女生是不是都比較花痴?總是會追這種電影或者電視劇中的人?&rdo;

蔣柔瞪他，陸湛止住嘴忙說：&ldo;你還算好的。&rdo;

剩下的時間，他們兩個都很安靜，看電影、吃飯。

陸湛看得超乎想像的認真，他很認真地琢磨著為什麼蔣柔會移情別戀，從智銀聖轉而喜歡這個電影中不怎麼帥氣的老男人，但是最後也沒有找出結論。

蔣柔也捧著下巴在看。

電影太長了，她雙膝抱著坐在地毯上，只感覺腰痠背痛渾身痠麻。她將吃完的空碗放到小圓桌上，撐著沙發站起來。

&ldo;你幹嘛去?&rdo;

&ldo;我活動一下，腿麻了。&rdo;她撐著膝蓋搖搖欲墜的，梳成低馬尾的頭髮披在肩膀，幾縷烏黑柔順的發梢落到了陸湛頭頂，輕飄飄的，帶著少女身上幽幽淡淡的香氣。

陸湛喉頭滾動，也不再去電影裡找結論，眼睛黏在少女身上，她穿著簡單的黑色羊毛針織衫，下面是低腰的牛仔褲，清純且學生氣。

她纖瘦的身形晃悠兩下，站不穩似的，就在陸湛伸臂去接她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