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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相對無言。
還是墨硯打破了寢殿裡的寂靜。
&ldo;主子,屬下一直心慕於您。若您不喜,請懲罰屬下,屬下心無怨言。&rdo;
少年怔怔地,目光直落到傷疤上,似乎沒聽到他的話。
&ldo;主子,如果您不動手的話,屬下又會冒犯您了。&rdo;墨硯說。
他不是說說而已,話音剛落,他的身體已經整個欺了上去,把少年的唇含到口中。
半壁的身體緊繃著,感覺得到身體裡仍然是不情願的。可他始終沒有再做出實際的反抗,一直沉默著。
只在最後被男人做得狠了,身體承受不住時,才忍不住洩露出幾聲帶著哭聲的呻吟。
墨硯在進寢殿時,其實已經做好了被少年責罰趕走甚至殺死的準備。
畢竟,一個那麼高傲的人,被他這麼趁人之危地對待,換做是誰都受不了。
因此少年最開始的反應完全在他的意料之中。
可他並沒退縮。他不是瞻前顧後的人,當初既然做了,就絕對不會再想著走回頭路。
這次,他其實算是去向少年討要說法,要麼少年一掌打死他,要麼,他絕對不會放開少年。
當半壁抓著他要把他扔到寢殿外面時,他知道下一步很有可能是少年叫暗衛們過來,把他這個暗衛首領當罪人殺死。
他甚至已經在心裡和少年做了告別。
他沒想到少年那一下抓碎了他的衣服,更沒想到那人看到他的上身就怔住了。
哪怕再次被他侵犯,少年都沒再吭聲。
他知道,少年心軟了。
或許是因為他為少年抵擋過太多的危險,或許是想起以前兩人相處時的情誼,但不管因為什麼,總之少年沒再反抗他。
就算最後被他壓到身下像前幾夜那樣對待。
進入的那一刻,他知道以後兩人的關係都不再會改變。
這是少年的縱容和默許。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一直呆在一起,沒有一刻分離過。
無論少年看書、撫琴、練劍,還是其他,墨硯都守在一邊,眼中帶笑地注視著他。
開始半壁還有些彆扭,不肯看男人,尤其有其他下人在的時候,他總是努力拉開兩人的距離。
墨硯卻不把這些放在心上,沉默地配合著他,只在晚上睡覺的時候,越發用力,讓他不得不紅著眼睛求饒。
慢慢地,兩人的關係漸漸融洽起來。少年從最初的無措到最後習慣了他的存在,有時甚至在對方呆看自己時,還能回他一個笑容。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下一道聖旨的到來。
照著墨硯的看法,他建議半壁這次仍然不理閻潛成,就在國師府裡呆著。
反正就算閻潛成是一國之君,也絕對不能明目張膽地和準國師撕破臉,不然肯定要成為萬夫所指。
國師府自從夜襲之後,墨硯就又查過一波,還增加了很多暗衛崗哨,現在比之前密實了很多,連蒼蠅都飛不過去。
不過,半壁拒絕了他的提議。
先前以身體沒有痊癒為藉口,他已經連續推了幾道聖旨沒有奉詔。但這藉口不能用一輩子,早晚還是要進的。
既然這樣,他恢復了內力,去看看也沒什麼。
墨硯不說話。
&ldo;放心吧,&rdo;少年靠在男人肩上,聲音清泠泠地,不再像以前那麼縹緲沒有人氣,&ldo;我現在內力已經回來了,就算他突然發難,也不怕。&rdo;
&ldo;我怕他用陰招,像上次一樣。&rdo;墨硯不放心。
上次少年去了宮裡,結果被逼著喝酒,不然怎麼會遇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