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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深明大義,委屈您了。」裴逸的聲音將秦雲行從思念中喚回現實,他準備結束通訊了。
「等等。你之前說證據指向禁衛軍,我想問問你……」當感情的潮水褪去,秦雲行又變回了那個敏銳理智的親王:「禁衛軍是姐姐的親兵,按理來說,是不該出問題的。你跟我交個底,姐姐那邊不會出什麼事了吧」
裴逸知道秦雲行是掛心女皇安危,也不賣關子,一五一十道:「陛下那邊沒什麼大問題,這個禁衛軍只是個進來不久的預備役,禁衛軍整體上還是忠誠可靠的。事實上,這次能順著史教授這個小人物,逮出這顆暗棋,順便還拔了個隱藏基地,我們算是血賺了。只可惜幕後那人果決狠辣,我還在下游追蹤線索,他就把整條線索上的棋子給果斷棄了,不然以我的手段,找到他頭上也是遲早的事。」
聽裴逸這麼說,秦雲行鬆了口氣,對整件事兒也有了個大概結論。或許該感謝一下史教授的小氣衝動,不然以幕後人展現出的周密陰險,等他們重整旗鼓後再反撲,屆時的手段,必定比這次倉促搞的以死汙名要棘手得多。
秦雲行結束通訊就找上了姐姐。最終,帝國官方就史教授上吊案,給出的結果就是一個毫無說服力的「他殺」二字。至於詳細內情,列為機密,拒絕透露。
「果然!」
一直關注者帝國反應的某人在暗室中勾起了唇角:「說什麼姐弟情深,結果事到臨頭,還不是由著秦雲行被罵。秦雲行可不是好欺負的人,不可能一直當女皇的犧牲品,這兩人總有一天得撕下那張姐友弟恭親的虛偽假面。」
狗腿子見機湊上前:「這都有賴於您計策精妙,公佈內情就會引發動盪,不公佈也逃過不民眾對皇室的質疑,我看已經有人在說結論造假了,為了親王的名聲,明明自殺皇室非得說是他殺。」
「那就推他們一把,不管是歷史圈的還是普通民眾,都按我之前吩咐的路數,煽動起來。」幕後者暢想著這波輿論給皇室和那對姐弟關係帶來的打擊,被裴逸那條嗅覺過人的走狗生生撕下一大塊肉的痛苦,總算是稍得緩解。
然而,緩解了還沒兩分鐘,下屬甲就報來了一個不太美妙的訊息——
「大人,計劃進行得不太順利。歷史圈那幫人完全不肯跟著我們帶的風向走,最多隻是嘆息兩聲史教授想不開,沒人指責秦雲行,也沒人討論史教授死前留的那個『皇傢俬藏了很多珍貴的歷史文獻資料,給親王在歷史圈墊腳』的說法。」
「怎麼可能,那幫學者向來心高氣傲。他們對秦雲行這麼個小年輕爬在頭上耀武揚威總不可能一點意見都沒有。」幕後人不滿地看向下屬甲,很是懷疑他的執行力。
下屬甲打了個寒戰,趕緊替自己辯解:「秦雲行那次為救場而開的學術探討直播,影響力遠比我們預料的要大。不知秦雲行哪兒來的歷史學造詣,那些參與了研討的歷史學家,很多都在會後順著秦雲行指出的方向有了研究成果。
比如那個拿烹飪過程當拜祭儀式的學者,在會後不久,就整理出了古菜譜,與餐飲行業聯手,拿「叫花雞」當主打,很是賺了一筆。現在那幫搞歷史的,對秦雲行都信服得很,恨不能將他說的話當金科玉律,好巴著親王得名得利。不願冒頭得罪他也不算奇怪。」
幕後者不信邪地查了查,差點被那群歷史圈大佬花式勾搭秦雲行的姿態給閃瞎眼,只能憤憤地接受了秦雲行在歷史圈無可撼動的事實,催促道:「那就別管歷史圈了,多在普通民眾那邊用點功。我記得有不少女皇的擁護者一直都將秦雲行這個親王視作帝國的汙點,想必他們這次也會跳出來對秦雲行大加斥責,我們只要……」
「呃……大人,情況和您料想的有點不一樣。」下屬乙不好意思地打斷了自家上司。
「怎麼」幕後者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