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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欸,這麼快就移情別戀了!”
“滾,我就隨口一答。”
“就說嘛,人變不說,連雄雌都變了實在叫人驚歎。你走時沒和朗將說說你的心事?別回去,他都娶妻生子,你就悲催了!”
遲衡揪起眉毛:“叫我怎麼說啊!”
連段敵那邊的人也知道自己想“巴結”朗將,就剩下朗將自己不知道了。這種事,坦坦蕩蕩的,就挺好,反正別人說什麼也不用去在乎。
“直接說唄,成就成,不成就拉倒。”容越大大咧咧。
呵,直接說的結果一定是拉倒。
容越的餿主意。
遲衡不接話,容越指著溫雲白說:“原來軍隊裡也可以帶不會打戰的人啊。”
“當然,有些人腦子好使。”其實壞點子大部分都是由這些不拿刀槍的人出出來的。嗯,這才叫殺人不見血,最陰損最惡毒。
容越喜道:“那我師兄也可以啊。”
莊期?
“他喜歡琢磨那些陰謀詭計?”
“他能看天相,颳風下雨之類的,打戰時候不是正需要嗎?不過,戰場血腥,他肯定不會來的。”容越喃喃,勾起了一抹思念。
遲衡笑:“你師兄來了,一千人護著都不夠,他不食人間煙火,咱得當成神供起來。”
容越不滿:“你這話說得,你對他有成見!”
確實有成見,看到那麼飄逸的一個人,卻活在亂世之中,心裡就說不出滋味。像紫星臺這種地方和莊期這種人,就該在盛世,被用香火被人供起來,零落在塵世之間,難免寶石蒙塵。
睡覺時,岑破荊將溫雲白拉過來:“知事,多跟我們說說話,說些你們那邊的事也行,誒,比如說說池亦悔,打過那架之後他老實了沒?還那麼囂張嗎?”
溫雲白嘴角一翹。
岑破荊興致勃勃鋪床,拍拍被子說:“知事睡這裡。別的地方都不行,容越愛踹人,遲衡愛抱人,我睡覺最規矩,平躺就到天亮。”
容越倒是很自覺,用他四仰八叉的睡姿證明了一切。
遲衡牙癢癢:“誰愛抱人?我抱過你啊?”
岑破荊打哈哈說:“醉的人從不說醉,你自己當然不知道了。反正知事睡我邊上,你們幾個大老粗一邊去。”
說著笑著鬧著。
少不了在床上滾了幾滾。
見他們一個掐一個掐得歡快,溫雲白才撇開拘謹,露出極為似乎靦腆似乎歡樂的笑。
過了許久之後,溫雲白告訴遲衡真相:朗將來左將軍這邊要人,梁千烈帶出的將和兵都驍勇無敵,但也野蠻至極,文職們皆不願意去。朗將催得急了,就差直接下令。眾人沒法,只得抽籤,溫雲白很鬱悶地抽中了“上上籤”,被塞了進來。
本來是擔憂的,想不到幾天相處下來,還挺不錯。也是床上一幕,令他解除了所有憂慮。
當然,以上都是後話。
很快,遲衡一行人到了武知縣縣府。
新任縣令吳深率人來迎。吳深是朗將委派下來的,也初到不久,見了遲衡等人十分欣喜。
說幹就幹,遲衡等人雷厲風行。
但諸事沒等鋪開,問題先全出來了:什麼叫一窮二白,就武知縣這樣的。看著山清水秀,其實什麼值錢的也不長,窮得叮噹響,要兵器沒兵器,要馬沒馬,連縣衙都是破破爛爛的,兵士們住的草棚竟是臨時搭起的,老衙役說:往年,沒見過來這麼多人。
87英雄折腰
【八十七章】
不止窮。
人煙極為稀少;且民風糯糯,偶見一兩個平民;長得都瘦瘦的細細的;麻桿一樣。
吳深無奈:“這麼窮的縣;我也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