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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導訕訕地摸了下鼻子，嘟囔一句：&ldo;你是導演還是我是導演。&rdo;卻真的閉了嘴。

&ldo;action！&rdo;

越皓林壓在谷茗殷身上緩緩動了動，谷茗殷露出極痛苦的神色，臉色從紅迅速轉白。越皓林立刻停下，被谷茗殷一把抓住袖子，從牙縫裡擠出兩個字：&ldo;……繼續……&rdo;

越皓林也忍得滿頭大汗，咬著牙道：&ldo;不行，你太疼了。&rdo;

谷茗殷換做去抓他的手，手指強行穿到他的指縫間，兩人五指緊緊相扣，手背上都繃出淡青色的血管，&ldo;我……忍得住，繼續。&rdo;

越皓林還是不肯動，甚至還有要往後撤的架勢。

谷茗殷揚起頭看他一眼，說不清裡面是什麼意思，突然自己往上一動，額頭上瞬間湧出許多汗珠。

越皓林臉色跟著一變，也並不完全是吃驚，還有幾分難以言喻的滿足，但下一刻他就要後撤，他不捨得讓谷茗殷這麼痛。

谷茗殷的腿纏在他腰上，使勁兒攔住他，顫顫巍巍地說：&ldo;你再出去，我就白疼了。&rdo;

越皓林目光深沉地注視著他，半晌，俯首在他失了血色的唇上輕輕吻了吻，然後淺淺地動了起來。

兩人漸入佳境，動作逐漸激烈起來，谷茗殷挎在越皓林腰上的那條小腿如疾風驟雨中的小舟上下顛簸，那腳背卻繃成了一個弧度，連腳趾都緊張得蜷在了一起。

&ldo;可以嗎？&rdo;越皓林輕聲問。

谷茗殷難堪地別過頭去，卻又小小地點了下頭。

兩人後來甚至更換了姿勢，雙雙坐起摟抱著，一起動起來。

窗外月色冰涼，從窗稜間漏進來，卻被窗幔阻住了春光，只能照到谷茗殷被抓出紅痕的白皙的後背和一捧凌亂顫抖的頭髮。

行至高處時，越皓林動情地喊他的名字‐‐&ldo;敏之！&rdo;

谷茗殷一把捂住他的嘴，聲音顛簸破碎：&ldo;喊我的字……啊……殳名……我叫……嗯……殳名！&rdo;

&ldo;殳名！&rdo;最後一刻，越皓林終於喊出來谷茗殷的名字。

谷茗殷被他緊緊箍在懷裡，後背滿是紅印，他疲憊地趴在越皓林肩頭，烏髮散落至床上，也被汗黏濕在紅透的臉上。

透過凌亂的髮絲，朦朧丹鳳眼中滾落一滴眼淚，喃喃道：&ldo;記住，我叫殳名。&rdo;

&ldo;咔！&rdo;

在場的所有人都粗重地呼了口長氣。

陳導簡直嘆為觀止，他拍了十多年戲，床戲不知拍多多少次，還是第一次見就露了個後背跟小腿就拍得這麼帶感的。他真想收回之前的話，以後要是拍情色片，一定找徐遙。

只可惜拍了這麼多鏡頭，最後剪進片子可能還不到一分鐘，不過這也夠了，太過目難忘了。

林兮和慢慢地拉開窗幔，裡面徐遙已經穿好了衣服，林兮和低聲跟他說了一聲，就起身慢慢往外走。

陳導忙湊過去，毫不掩飾地往他腿間看去，見那墨蘭色的粗布褲子一片平整，頓時眉毛都跳起來了：&ldo;媽呀，你這是柳下惠吧！這都能挺住！我們這些在場外的都快扛不住了。&rdo;

陳導一時沒控制住嗓門，扛鏡頭和打燈光的工作人員俱是一臉尷尬地眼神閃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