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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這句話有點刺到向晚。

也許是撲街的心太過敏感，她覺得那是白慕川在暗示她蹭熱度。

&ldo;呵!你不一早就知道的嗎?我想紅，我想火，我想賺錢。蹭熱度不是最簡單快捷的辦法嗎?&rdo;

&ldo;向晚!&rdo;白慕川吸一口氣，沉沉的聲音彷彿叮囑，&ldo;聽話。&rdo;

&ldo;……&rdo;

憑什麼?

憑什麼?

憑什麼?

向晚內心關閉好些天的野獸又滿血復活了。

她真想衝著電話罵這渾蛋一句。

可下一秒，她就慫了。不相干的人，不用罵了吧?

她轉為淡淡的語氣，嗯嗯哼哼的敷衍。

&ldo;行，我會考慮的，謝謝白警官提醒!就這樣，我碼字了，再見啊。&rdo;

說完再見，她沒有馬上掛電話。

向晚是個有禮貌的人，她在等待對方那句再見。

然而，電話寂靜。

白慕川也沒有掛，卻也沒有聲音。

向晚皺起眉頭，有些不耐煩了，正準備直接掛掉，終於聽到他低低笑了一聲。

&ldo;為什麼不掛?&rdo;

&ldo;你還沒給我再見!&rdo;

向晚一五一十地說，換來白慕川更愉悅地笑。

&ldo;其實是捨不得吧?&rdo;

&ldo;去你的!&rdo;隔著電話線，向晚已經可以從容跟他玩笑了，&ldo;不逗了，我真得忙了。就這樣吧。&rdo;

&ldo;向晚。&rdo;他喊住她，&ldo;我在機場。&rdo;

&ldo;嗯?&rdo;啥意思?

&ldo;離飛機起飛還有十分鐘。&rdo;

&ldo;所以?&rdo;向晚真的不明白他要說什麼。

白慕川笑了，沒有給她答案，而是拋給她一個問題。

&ldo;告訴我，你想我嗎?&rdo;

&ldo;……&rdo;

向晚深呼吸一口氣。

&ldo;白、慕、川。&rdo;

她幾乎咬牙切齒地，惡狠狠地嗔她。

&ldo;我好歹也是個純潔無瑕的未婚中年少女，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愛情?動不動就撩，不知道這樣很造孽嗎?&rdo;

&ldo;是想的吧?&rdo;他固執地問。

&ldo;不想!&rdo;向晚哼聲，不再被他帶節奏。

&ldo;……那我帥嗎?&rdo;

我靠，這男人瘋了吧?

向晚幾乎是帶著悶笑說話的，&ldo;別臭美了。一點都不帥，還不會做飯，簡直沒優點!行了，我掛了。拜!&rdo;

&ldo;餵……?&rdo;

向晚掛電話很迅速。

……

飛往京都的航班上。

白慕川低頭，看著衛生間的鏡面。

鏡子裡那個男人頭髮濕漉漉地滴著水，順著刀削似的臉頰流了下來，有一滴滑到了眼眶，順著睫毛滑過眼窩，映著他疲倦的雙眼，有一絲異樣的狼狽……

&ldo;咚咚!&rdo;

衛生間有人敲門。

外面傳來空姐甜美的聲音。

&ldo;先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