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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師姐，我耳朵出問題了嗎?&rdo;

向晚一臉不可思議，佔色忍不住失笑。

&ldo;當然沒有。&rdo;

&ldo;那這……&rdo;

這反轉!

這神邏輯!

這令人驚悚的佈局!

一股涼氣從腳底升起，向晚低頭，小聲問佔色，&ldo;這都誰出的主意?&rdo;

佔色噗嗤一聲，斜眼飛向白慕川，&ldo;……你猜?&rdo;

眼神都指認了，還用猜麼?

也是!除了白警官，誰會這麼無聊?

向晚籲聲，心裡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甭管誰是兇手，至少案件有個交代了。她的嫌疑也就沒有了吧?

向晚輕咳一聲，&ldo;白警官……能說說怎麼回事嗎?&rdo;

白慕川懶洋洋的指節輕敲著桌面，看向黃何。

&ldo;收網!讓他們把人帶回大隊審!&rdo;

&ldo;是!頭兒。&rdo;黃何沖他豎個大拇指，服氣地笑著去安排了。

監控室的電腦，閃著幽淡的光。

佔色打個呵欠表示累了，要先眯一下準備夜審。

於是，她離開，就只剩下向晚與白慕川。

最近兩個人常常獨處，習慣了彼此存在的氣息，向晚在白慕川少了很多拘束，問得也自然。

&ldo;徐招娣，為什麼變成了田小雅?&rdo;

白慕川抬抬眉梢，俊臉上的傲嬌都快要掩飾不住了。

&ldo;因為她站起來了。&rdo;

站起來了，什麼意思?

白慕川把影片重新回放一次。

&ldo;你的觀察力，唉!&rdo;

這一聲嘆，讓向晚臉有點燙。

她不是沒有注意，是剛才被權少騰營造的陰森恐怖的氣氛駭住了，情緒被帶了節奏，沒有想太多。

&ldo;徐招娣早就殘疾了，出入從來沒有離開過輪椅，確實不可能站起來。&rdo;向晚不管白慕川什麼臉色，自個兒分析著案情，&ldo;可你怎麼知道她就是田小雅?不是甲乙丙丁?&rdo;

白慕川偏頭，眼窩裡的情緒很深，&ldo;不是你告訴我的?&rdo;

&ldo;我?&rdo;向晚指自己鼻子，&ldo;……我聽不懂。&rdo;

&ldo;你幾次看到死去的田小雅。不是她活著，難道你有病?!&rdo;

&ldo;……&rdo;

向晚無從反駁。

如今，案子脈絡基本清楚了。

可有一些疑點並沒有完全解開。

&ldo;那麼，趙家杭死後在別墅外的垃圾桶裡虐貓丟棄的人就是二妞了?如果是她模仿我的書中情節作案，那她肯定在看到我那一版的細綱時……不，也許在更早，在她向我建議阿生這個人物的人設姓名時，就已經有了殺心。不過，我還是鬧不明白，為什麼其他幾個讀者都否認看過細綱呢?&rdo;

白慕川沒有回答。

兩個人相視半晌兒，他突然一聲冷笑。

&ldo;你從沒懷疑過自己?&rdo;

&ldo;你會懷疑自己嗎?&rdo;

向晚撇撇嘴，不客氣地把問題丟回去。

&ldo;而且在這個案子裡，二妞一個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