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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放心,你不會孤獨而死,你下去了,我也跳下去給你陪葬。&rdo;小蘇的情話脫口而出,表情可愛。
阿素撇了撇嘴,她的目光轉移至前面的破橋上,眉頭微微一顰,低緩說道:&ldo;這橋…能走嗎?&rdo;
小蘇靠在橋頭,瀟灑道:&ldo;怎麼就不能走了?要斷早斷了,杞人憂天,地上也有那麼多腳印,一看就知道是有人走的橋。&rdo;
破敗的懸索橋透著蕭條,橋面上的木板前缺一塊,後缺一塊,鋼絲繩索已生鏽,顏色呈暗黃。往下面看,是看不清的萬丈深淵,細雨綿綿,因此空中潤霧濛濛。
隱約能聽見下面傳來流水的淙淙聲,嘩啦嘩啦流得湍急。
卞先生伸出右腳輕輕踩了踩木板,木板上發出輕微的吱呀聲,承受力看起來還可以,他把腳收回來後,觀察了一會兒周圍的地形。
我同樣也在觀察,想去對面只有這條懸索橋可走。
卞先生揣好羅盤,眼神寧靜,語氣沉著,&ldo;我先走走看,安全第一,一個一個地來,阿素,把你隨身帶的繩子拿出來。&rdo;
阿素應了一聲好,即刻搜出粗繩。
卞先生把繩子的一端綁在橋頭,另一端則綁在自己身上。他大步流星地走,走得有點用力,好像是在測試懸索橋的承受力。
卞先生走到中間時,繩子已經繃直了,他在橋上想了幾秒,就利索地解掉繩子,徑直去了對面那頭。
我們三個效仿卞先生,先綁繩子走,走到中間等繩子不夠了才解開。
小心駛得萬年船。
鬆開繩子的那一瞬,我有點不安,輪到我走後半部分的橋,懸索橋忽然斷了,鋼絲繩索因慣性甩得凌厲,將我的手臂割了一個血淋淋的大口子,我在危險的緊急時刻忍痛抱住斷橋,懸索橋大幅度的甩盪,脫落的繩索和下墜的木板觸碰到了我手臂上的傷口,我受傷的手便無力下垂,只單手抓緊了斷橋。
她們在上面慌張得驚呼,卞先生冷靜地指導我爬上去,小蘇火急燎燎地吩咐幼楹送我上去,幼楹卻不肯。
小蘇氣得雙眼噴火,沖幼楹就是一陣吼,她的語速太快,我不知她說了些什麼。
幼楹倔強地偏頭,只有兩個字,不幹!
我懶得聽她們吵架,大汗淋漓地攀爬斷橋,我格外小心地選擇攀爬點,生怕抓到不堅固的地方掉下去摔死了去。
小蘇一直在和幼楹交涉,幼楹傲嬌地左右偏頭,我十分想將背上的白眼狼抖下去。
&ldo;咔嚓&rdo;
我就知道最倒黴的始終是我!我失重的瞬間,心臟彷彿要從身體裡撞出來一樣,耳邊全是女人的尖叫聲,關鍵時刻,小蘇對幼楹說了一句話,我才被幼楹勉強救了。
小蘇曰,你可以吃臻哥傷口上的血!!
幼楹的腦迴路也是奇怪,假若我掉下去摔死,她不是正好可以大吃一頓了嗎?
我不點破她的愚笨,她的傻乎乎,我求之不得。
剛才的那幕驚險刺激,我上陸地以後,躺了許久來緩神。幼楹看了一眼阿素,看了兩眼小蘇,看了三眼卞先生,才湊過來歡樂地舔我的血。
血被幼楹清除乾淨了,她們就替我包紮傷口,又是送水又是慰問,我被服侍得像個大爺。
好景不長,當我們走到一個峭壁旁,我想死的心都有,從險惡的崖邊看下去,是一口口古老的懸棺,崖璧上插著木樁,將沉甸甸的棺材置其上。
這可是貴族墓呀!
然而時空漩渦在中央位置等待著我們,它不驕不躁地轉動,彷彿在呼喚大部隊。
&ldo;這要如何下去??&rdo;我已經呆了,訥訥地蹲在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