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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她這無敵的架勢就頭疼,她跑得太急在過道里連撞了兩個下樓吃飯的住客,我來不及面對面道歉,就被她連拖帶拽地扯走了。
我只好扭頭道歉。
第一個住客沒放在心上,第二個住客低罵我們沒教養。
要不是小蘇內急,準要跑過去跟人家吵上一架。
女廁有少數的女人進出,我沒好意思進去,就守在外面抽菸,我靠牆而立,偷瞟幼楹。
小蘇不在,幼楹就是一大危險。
小鬼頭安靜地靠在我肩上,她沒有異樣,我稍稍安了心,為了表示友好我掏出一支煙遞給她,討好道:&ldo;你吸過香燭的煙氣,肯定沒嘗過這個,哥,嘗嘗不?&rdo;
幼楹的目光被香菸吸引,她打量著香菸,遲疑地點頭。
我還算懂點規矩,點了三隻煙恭恭敬敬地拿在手上,幼楹很滿意,說了句不錯。
她吸菸不用放在嘴裡抽,煙氣直飄向她嘴中,煙尾會慢慢自燃,她自言自語說,味道有點奇怪,不算好也不算差。
我侍奉著小鬼頭抽菸,怕人看見這一幕,所以我是背著廁所門口的。
&ldo;唔…&rdo;
有人捂住了我的嘴,剛開始我以為是小蘇,就沒那麼驚惶,等這人死死勒住我的脖子把我往安全通道里拖,我立馬慌了。
安全通道里空無一人,決計不能進去!
我指望著幼楹幫忙,她竟在一邊笑眯眯地看戲,枉費老子討好她!!
一把冰冷的匕首觸碰到了我的脖子,身後的男人刻意壓低聲音道:&ldo;不想死的話…跟我走。&rdo;
我費勁地斜眼看他,他臉上戴著烏黑的面具,是那晚在樓下看我的面具男!只是今天的他沒有穿斗篷。我假裝順從地跟他走,他的刀抵在我脖子上不是鬧著玩兒的,有一點疼,好像破皮了。
我在心裡打氣,什麼大風大浪老子沒見過!
我斷定他是人,不是什麼怪物,因為他的身體很溫熱,除了面具,他身上沒有什麼詭異的特徵。
我被他挾持著帶上了頂樓,中途沒有碰見過任何可以求救的人,幼楹屁顛屁顛地跟著走,她拍著小手,好像覺得很好玩兒。
她丫的就是一餵不熟的白眼狼。
轉念一想,她該不會和麵具男是一夥兒的吧?不不不,我不能去想這麼恐怖的推測,我得對自己雞湯一點,說一聲加油!然後搏鬥!
眼見面具男要把頂樓的門關上,我下意識地想動手,一旦關了門,便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我不過動了一下腳步,面具男就把刀往我脖子裡送了點,疼得我直投降。
&ldo;我平生沒做過壞事,但是你必須死!&rdo;面具男的聲音鏗鏘有力,但他的手一直僵持著。
我的腿有點抖,他既然能從第六世界跟來,一定不簡單。我軟言軟語道:&ldo;大…大哥,有話好好說,就算要我死,也得讓我死個明白吧,為啥要我死?&rdo;
面具男的呼吸有點急促,我頓時緊張了起來,在他下手的同時,我魚死網破狠狠掰過他的手指,他悶哼一聲,鋒利的刀掉了地,我馬上去搶,他一腳把我踹翻。
我迅速從地上滾起來,高度緊張地與他對峙著走步伐。
幼楹又跳又笑地說:&ldo;哇,唱戲耶!幾百年沒看了!&rdo;
我特麼想一腳將她踹到樓下去,不幫忙便罷,還好意思當吃瓜群眾洗刷老子。
男人的身量與我差不多高,他冷酷的黑臉面具給人一種心理壓力,我覺得他有一點熟悉,我很想揭開他的面具看一看。
他數次朝我衝來,我都以守為攻,我想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