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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冠璟梳好頭髮,把蘇銘玥拉起來,「現在可以出門去了吧?」
「我就這樣出去?」蘇銘玥低頭,自己也是通身的白,只肚兜是嫩綠的。
「好的很!」梁冠璟又撿了豆沙綠的披帛給她圍上,冷了可蓋,熱了可脫,即飄飄欲仙又且實用。
兩人帶著芸哥兒雯哥兒還有幾個丫鬟便浩浩蕩蕩出門去了,臨出門梁冠璟又讓憐香去請了大嫂四嫂,人家卻是推諉了。
「嫌棄我們這是小孩兒的玩意。」梁冠璟也乾脆,人家說不去她也就不再請了,一行人坐了馬車出門到集市一口氣多買了十來個紙鳶,然後去東郊城外的河堤上放,正是草長鶯飛的季節,來河堤上放風箏的人不少,她們這一群清一色大大小小的姑娘,皆是富貴人家的打扮,就有些格外打眼了。
果然沒多久便有小廝丫鬟婆子的來打聽,梁冠璟早統一了口徑,只說她們都姓蘇,從蘇大到蘇七,竟是湊足了七個。打扮貴氣的一些公子哥兒裡便有膽大的上來拱手作揖,自報家門,邀七仙女遊湖賞花。
第50章 一個風箏引發的血案
心懷鬼胎來邀約的人多了,梁冠璟回拒的口氣便有些不善,果然不多久一個公子遣小廝來問了被拒,便罵罵咧咧起來,說她們花枝招展地出來放紙鳶,既不是來相看的,這樣拋頭露面做甚。
梁冠璟懶得與他們理論,只與幾個姐姐妹妹們一起放風箏,不成想芸哥兒讓一個潑皮無賴用彈弓打了,蘇銘玥的裙子也讓泥丸子給汙了。河堤上那些公子小廝們便嘻嘻哈哈地幸災樂禍,嘲笑起來。
梁冠璟把手裡的風箏線給了憐香,看看疼得滿眼帶淚的芸哥兒,「是哪個用彈弓打你,指給我看。」
芸哥兒一指,「就是他!求姑姑給我做主。」
她指的男子卻是怪叫起來,說是旁邊拿著彈弓的一個總角小兒所為,跟他無關。
芸哥兒道:「我看到是他指使那小孩兒做的,彈弓是他遞過去給人家的。」
梁冠璟便走過去對那小孩道:「是這個人叫你拿彈弓射我家姑娘的嗎?」
那小孩嘻嘻哈哈滿不在乎,「不是如何,是又如何?」
梁冠璟道:「你可想好了再答我,不是你做的,你就指給我是誰做的,我帶你去吃糖葫蘆,要多少吃多少。若是你做的,男兒大丈夫敢作敢當,你認下來,否則我咒那打彈弓的必然小,雞,雞得毒瘡爛掉。」
那小孩兩腿一夾,便道:「是他讓我打的,我原想打那個姑娘。」說著他指指蘇銘玥。
梁冠璟便回頭沖那男子道:「現在兩個人都指正是你做的,你預備怎麼賠禮道歉?」
那男子面上掛不住,惱羞成怒道:「我看你們也不是正經人家的姑娘,出門在外,即無年長婆子帶著,也無男丁護著,不是來河堤上相看,你們來做什麼的?」
梁冠璟道:「你瞎嗎,我們自是來放風箏的。」
「我看你們是來釣男人的,別是哪個畫舫樓子裡的花魁娘子吧?」
一堆人在那裡意味深長地鬨笑,梁冠璟抬手就是一巴掌。
那男子氣急敗壞,「你這潑婦!」他張開雙臂就要來相搏,梁冠璟一個閃身避開,腳下一蹬便讓那男子雙膝打彎,向前跪倒。
不等梁冠璟動手,憐香惜玉二僕欺身上前,就將那男子扣住了。
「你見我們沒有男丁,柔弱可欺是不是?見了柔弱女子便要上前調戲,見了厲害女子就口呼潑婦要來動手,你算個什麼東西?大路朝天各走一邊,人家姑娘長得好看穿得好看也不是給你看的。這河堤上你來得?別人就來不得?來了便是要相看說媒?朝你看一眼就是對你有意思了?跟你說句話就想請婆子做媒了?如若不肯那就是身為下賤了?你以為你是誰?」梁冠璟「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