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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銘玥再次翻開奏章,邊看邊道:「那皇上就把妾身當成一隻牛吧,需知對牛彈琴,必然徒勞無功。」
韓成玦只好也翻起奏章來,半晌,他忍不住問道:「你說你如果以前是有心上人的,這話到底是真是假?」
蘇銘玥低下頭,思考著若是犯了欺君之罪,她那塊免死金牌可否拿來派點用場?
韓成玦見她一直低頭不說話,便道:「算了,算了,你不想說朕也不逼你。」
蘇銘玥道:「皇上定然知道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故事,你就拿我當褒姒吧,希望你不要做了周幽王。」
韓城絕氣噎。
蘇銘玥道:「時候不早了,還有那麼多奏摺要看。皇上是要繼續呢。還是我們來說一說,您跟皇后娘娘的閨閣軼事?」
韓成玦嘆氣,「趕緊的,趕緊的,快把這些奏摺都批完了。」
蘇銘玥在御書房伺候筆墨的事,身在長樂宮的貴妃蘇靜嫻早就知曉,只是她禁足多日想摻合也摻合不來,這一日終於解禁了,也不敢稱病,便早早地到梁冠璟處請安。她坐在藍翊殿內才發現宮中的這許多妃嬪竟沒幾個願意跟她說話的,反倒是梁冠璟願意問問她最近身體如何,飲食安好,小皇子在長樂宮身體可康健。蘇靜賢一一答了,坐在下首的蘇銘玥聽在耳裡,心中十分不快,只臉上不動聲色。姐妹倆面對面坐著,皆是冷著一張臉,誰也不想同誰說話。
蘇靜賢沒話找話地問皇帝最近去了哪位妹妹的居所?可傳喚了誰侍寢?座下諸人竟無一能答,連梁冠璟也是一頭霧水。蘇靜賢對蘇銘玥道:「妹妹艷絕後宮,近日獨得聖寵,可願意分些雨露給其他姐妹?」
蘇銘玥道:「我不過在御書房伺候筆墨,並未侍寢過。」
蘇靜賢簡直不敢相信,「皇上竟從未去你的桂離宮?」
蘇銘玥淡然道:「來過幾次,坐下說幾句閒話罷了。」
魏向晚插進話來,「哎呀呀,這麼說皇上最近一直都是獨守空閨了?」
梁冠璟忍俊不禁,「獨守空閨指的是寂寞的小媳婦兒,怎麼能用來形容皇上?」
魏向晚急忙點頭:「欠妥,欠妥。」
蘇靜賢不淡定了,「皇上既沒在桂離宮,也不曾去其他人處,那他……」
魏向晚道:「皇上最近誰也沒有宣召,他一個人不寂寞嗎?我阿孃生娃娃的時候,我阿爹與他的侍妾一口氣又連生了三個娃娃。」
一句話說得眾妃嬪鬨堂大笑。
梁冠璟道:「皇上膝下現如今只得二皇子三皇子。我是不成了,各位妹妹們可要多多努力了。」賀昭儀道:「皇上專寵麗嬪,卻只讓她去御書房伺候筆墨,這舞文弄墨地又弄不出娃娃來,我們更是連皇上的面都見不著,再怎麼努力也沒有用啊。」
藍翊殿內眾位姐姐妹妹們明著是關心皇帝的子嗣,說白了就是在討論:一個男人若不近女色的話,是不是下面有毛病?
還是康妃提醒:「聽說在皇上的寢殿有一位新來的小太監模樣甚是清俊,算起來這是貴妃娘娘生產前後才有的事。」
姐妹們一聽這話一個個大眼瞪小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的表情甚是豐富多彩,不成想皇帝還喜歡這個調調。
蘇靜賢嘆息:「既如此那沒什麼好說的了,天色不早了,我要回去看看澈兒,他早起醒來該找娘親了。」
藍翊殿內眾姐妹紛紛作鳥獸散,回各自的宮殿關起門來說閒話去了。
這一夜蘇銘玥到御書房伺候的時候,再看韓成玦就想到那位清俊的小太監,面上便有點忍不住。
韓成玦道:「今日可有喜事,朕看你忍了好久了。」
蘇銘玥忙道:「沒有沒有,只不過早起去給皇后娘娘請安時聽了一些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