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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幾乎是以破壞了交通規則的速度,將車開到了醫院,運氣好在一路上沒有被交警盯上,要不然又是一通麻煩事兒。
將南婧媽媽送到醫院進行急診後,楚修將孟獸獸拖到醫院天台。
“對,從上次參加完莫代的婚禮回來以後,我就一直開始懷疑南婧,並且在暗中調查她。之所以,將公司另外一個人趙深也一起懷疑上而刻意疏遠趙深,並且不讓趙深再次出現在你周圍的原因,就是為了讓南婧故意放鬆警惕,好讓她以為趙深真替她背上了黑鍋。記得那次回來以後,南婧手上的傷,就是被我親手打傷的,所以,她也想了一個聲東擊西的局。那就是將趙深的手腕也打傷,並且在趙深身上種下所有值得可疑的疑點。好讓我將目光轉到趙深身上,可是她想錯了,她低估了我和趙深之間多年的信任。後來,我與趙深湊合著演了一齣戲,不讓南婧有任何和你單獨在一起的原因,就是怕她在背後使陰招,讓你這個沒有腦子的女人不明不白的中招了。我之所以不拆穿她身份,也沒有對她實行任何行動,那是因為我想放長線,釣大魚,將她幕後指使者給順藤摸瓜抓出來。沒想到的是,南婧背後的組織確實過於神秘,所以並沒有查出什麼訊息,南婧也沒有主動聯絡過那些人。現在,我多了一個猜想,南婧她本來就應該是個體戶,根本就沒有幕後之人,全是她一個人所為,難怪這五年她沒有露出一絲兒破綻,有了同伴的牽絆是不一樣的。再加上她是頂著南婧的身份來生活在這個社會上,所以更加查不到她以前的資訊種種。”
到了天台,楚修就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孟獸獸分理清楚。
楚修倒也說的比較簡單直白,所以孟獸獸幾乎聽明白了。
“修哥,你還是沒有講到重點,你說,南婧逃不出你手掌心是什麼意思?”至始至終孟獸獸只糾結這一個問題,上面楚修所述,就當是福利好了。
“我吩咐過時時刻刻守在你身邊的保鏢,在南婧走後,在南婧的專用餐具上注射了一種藥物。這些年假南婧在這個家裡任何事情都是做的小心翼翼,連餐具都是自己與別人獨立的,我估計她每天都會進行消毒一次,所以,每天都要給她注射。(。pnxs。 ;平南文學網)那種藥物,在食用的時候沒有任何感覺,跟平常是一樣的,在停止注射後,就會立馬發作,一到夜裡,渾身上下肌肉還有筋骨都會疼的她想死。可以說,沒有一個常人會忍受的那種痛不欲生的痛苦。”
孟獸獸忽然覺得背後一陣冷風吹過,她打了個激靈,扯扯嘴角“是……是跟那些吸白粉的一樣麼?會產生依賴性?”
“不一樣,白粉會讓人迷失心智依賴上它,在吸食的過程中會讓人產生快感。但是那個藥不會,就算是一直注射,到了三個月以後也會發作,那時我就想,三個月時間肯定足以讓我揪出一切,沒想到事情來的早了些。”
孟獸獸聞言,又開始自責了,要是沒有她來搗亂,將南婧的事情捅破的話,那麼修哥現在的計劃還在按照正軌執行,怪她自己這事兒做的一意孤行了。
“修哥,對不起,我不該去拆穿南婧的。”知錯就改,善莫大焉,那樣就是一個好孩子,好青年。
楚修側過身,將孟獸獸摟入懷中“獸獸,這不關乎你的事兒,早晚一天都會這樣,所以,我不允許你說這些話。”
“修哥,你說一塊破石頭那麼多人喜歡是要幹什麼?我還覺體內這個破石頭麻煩呢,給我們招來了這麼多禍。”捂在楚修懷裡的孟獸獸有些不解的問他。
楚修溫和的蹂躪她小腦袋“獸獸,有時候人心沒那麼容易詮釋的,不同環境生存下,他們的心被染的顏色都不同,不僅僅人類,這種現象在我們神界妖界都會有,你常年守在忘川河邊上,所以,很多情與事你都沒有觸及到。”
兩人在天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