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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酒壺空了,衛庭煦隨手丟到一旁,目光沒從甄文君醉意微瀾的臉龐上移開。
&ldo;好酒,好喝。&rdo;甄文君嘴角揚起剋制不住的笑意,發亮的嘴唇上還有殘留的液體。
衛庭煦指尖貼在她的唇,輕輕地揉過柔軟的唇瓣,像在幫她擦拭餘液又像是在玩弄。
酒精和衛庭煦的體溫在甄文君的身體上產生了奇妙的反應,她越來越熱,頭腦也變得遲鈍了,一下下往後挺直了腦袋,追隨衛庭煦美麗的手指。
最後,將她的手指含入了口中。
她甚至不明白自己為什麼要這樣做,她肯定是被誘惑了。
可能是那壺酒,也可能是衛庭煦指尖劃出了什麼奇怪符號陣法能夠誘惑人心,甄文君完完全全沉醉在追逐她並含入她的迷幻感官之中,沉醉於她用蔻丹染成艷紅色的指甲和脆弱皮囊之下顆無人能及的強悍之心。
衛庭煦並未覺得甄文君的舉動有何不妥,反而輕輕勾了勾她的小舌,與她糾纏一番之後才慢慢貼著她下唇中縫退了出來。退出來的時候甄文君還不滿地哼了幾聲。
&ldo;妹妹喝醉了。靈璧。&rdo;
靈璧聽見衛庭煦叫她她才敢轉回頭看她們,應道:&ldo;女郎。&rdo;
&ldo;你帶文君回屋休息吧。&rdo;
&ldo;是。&rdo;
&ldo;姐姐!&rdo;甄文君聽到衛庭煦要她回屋,急忙握住她的手,將她冰涼的手貼到自己滾燙的臉頰上,格外舒服,&ldo;姐姐這就要走了麼,可知我有多想你?&rdo;
衛庭煦摸摸她的腦袋,柔聲道:&ldo;我知道。&rdo;
&ldo;我是說真的!&rdo;甄文君突然坐了起來,帶著點兒被敷衍的不爽道。
&ldo;我也是說真的。&rdo;
甄文君不記得自己是怎麼回的屋,只記得最後的記憶落在衛庭煦對她的回應上。
大半夜的甄文君被燥醒,渾身是汗,體內猶如藏著一座火山在不斷往外冒熱氣。睡在她身旁的靈璧被折騰醒,拿來浸了冷水的布給她擦汗,一邊擦一邊罵她嘴饞,說女郎體寒所以小花給她釀的酒加入了諸多驅寒的草藥,女郎喝是為了活血補氣,你喝了就只有燥熱上火的份。你看看你,紅的跟煮熟的蝦子一樣,看你下次還敢不敢要酒喝了。
甄文君腦子還不太清醒,對此事並不在意,靈璧在那兒說著,她腦海中不斷回憶衛庭煦指尖的香甜,努力判斷這件事是否是真實發生的,是夢還是現實……
甄文君的確貪杯了,那壺酒乃是衛庭煦每回覺得冷的時候隨意抿一口便能驅寒的,她卻一口氣喝了個乾淨,難怪第二日在屋裡倒頭大睡,一直睡到夜裡,靈璧馬上要就寢了她才迷迷糊糊地醒來。睡了一整日腦子裡一片澄清,想明白了含衛庭煦手指的是自己,說真的想衛庭煦並且得到相同回應的也是事實。
&ldo;你怎樣了你。&rdo;靈璧將頭髮散下來看著她,&ldo;不是還沒醒酒吧,臉這麼紅。&rdo;
&ldo;沒事,我醒了,我出去透透氣。&rdo;
&ldo;哦去吧,我睡了。&rdo;
甄文君在院子裡打了一套拳,活絡活絡筋骨之後發了些汗,接了水去浴房的池子裡泡著。
我怎麼能幹這種事呢,實在太冒失了。想到自個兒貪婪追著衛庭煦手指的模樣甄文君就滿臉血紅,深吸一口氣潛到池子裡,恨不得消失在這世界上。
宴席那日一大早,天未放光,靈璧還在熟睡時甄文君就醒了。她起來梳洗,臀部上的傷口虧了草藥恢復得很快,痛感輕了許多。匕首和金蟬刀都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