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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今天就跟爸爸回去?&rdo;
&ldo;好。&rdo;
沒有猶豫的一個&l;好&r;字逼的易從風找不出任何質問的理由。
林夏挽著林永鴻的手要走,易從風急忙拉住她的手腕挽留,&ldo;夏夏,你不能走……&rdo;
林夏背對著易從風,聲音冷若冰霜,&ldo;留下幫你檢舉爸爸?還是被你繼續當猴耍?&rdo;
&ldo;我沒有!&rdo;
&ldo;是嗎?&rdo;林夏轉身,臉上掛著一抹殘忍的笑,&ldo;那你說說你這些年都對我做過什麼?&rdo;
&ldo;……&rdo;易從風說不出來。
他……很過分,很過分……
林夏平靜的低頭嗤笑,幾秒後,右手和頭同時抬起。
她手裡有一把槍,別在林永鴻腰間的那一把。
林夏用槍口指著易從風的胸口,一字一句細數她心裡的失望。
&ldo;易從風,是你一筆一劃親手在我對你的愛情上寫下了失望,現在,你留我做什麼?施捨我最後一個生日?還是,讓我幫你替邵青報仇?
如果,你剛才毫不猶豫的答應我的請求,那我也會義無反顧的留在你身邊幫你完成心願,可你看看你做了什麼?
你遲疑不決,或者你剛才的遲疑只是在想怎麼給我一個絕對致命的回答。
九年的補償和陪伴到底還是比不過你對邵青的那個夢。
我累了,也厭倦了。
我想回家了。
爸爸能帶我回家。&rdo;
拿槍指著易從風的林夏還是他們認識的那個林夏,但由內而外散發的森冷氣息又讓他們覺得陌生。
可能,人心在被凌遲的久了真的會慢慢變質,然後,在某一個清晨午後,接觸到細微的渴望時脫胎換骨,重獲新生。
&ldo;夏夏,我錯過,也改過,改了以後就沒給自己再犯的機會。對你,我沒有一絲一毫的欺騙。&rdo;易從風望進林夏靜如死水的眼底。
濃情喚不回她的決絕。
&ldo;我一直再錯,所以,不想一錯再錯。易從風,從今往後,我們不要在聯絡了,就當誰也不認識誰。
邵青的仇你有能力就來找我們報,沒能力就滾得遠遠的,殺人我不會,但可以學。&rdo;
話一說完,林夏就把槍遞迴給了林永鴻,挽著他的胳膊有說有笑的離開。
易從風想追,不過幾步就被林永鴻的保鏢打的無力還手。
顧越&l;戴罪之身&r;被兩名保鏢左右夾住管不了,牧野一局隊長身份尷尬不能管,不在乎前途命運的葉聲管了。
管的結果是被一名保鏢丟回牧野懷裡說:&ldo;想看到明天的太陽就不要插手林局的事。&rdo;
林局,比原勝天高一級。
一級之差,天壤之別。
原勝天管的是一座城市的安全,林永鴻管的是數十個和淮川一樣的城市的安全。
他得罪不起。
另一邊能說上話的林夏,不止沒有替易從風說話,反而在和林永鴻的寒暄中笑的越發肆無忌憚。
易從風挨著打,看著她。
看到林夏的腳步和平時無異時才終於暗淡了眼神。
不掙扎也不反抗,由著他們打到夠數停手。
走廊裡冷色調的燈讓易從風的狼狽無處遁形。
葉聲冷冷的說:&ldo;放開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