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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中兩對夫妻不和,冉秦還怕容恪去了刺激大女兒和橫刀,鼻子一哼,決意給皇上也報份奏疏,給容世子在京中安排行館,不必去冉府歇腳了。
容恪是世子,爵位在身,雖是冉家的女婿,住進去也於禮不合。
容恪曲指,緩慢地撫過她雪白而飽滿、肌膚溫滑的額頭,髮絲被往上一撩,冉煙濃正要抬起頭,容恪的唇便輕盈地貼住了她的額頭,似溫軟的雪撲在臉頰上,一點兒不冷,反而暖暖的。
冉煙濃蹭地紅了臉,目光小鹿似的躲閃著。
四周都是人,爹爹也在場,她羞得要命,好在容恪不過分,捏住了她柔軟的小手,指腹糙糲的薄繭摩挲過她白嫩的手背,她羞赧地往後縮了縮,容恪笑了起來,&ldo;只是利息而已,濃濃不是說要銬著我欺負麼?鐵鏈腳鐐備好了麼?&rdo;
還說。
冉煙濃臉紅得像石榴,&ldo;備、備好了……&rdo;
她就是一邊羞怯似水一邊熱情如火,一邊慌亂一邊鎮定地撩撥他的,不管在哪兒。容恪覺得很有意思,被她制住也不是不可。
便碰了碰她的嘴唇,用只有他們能聽得到的聲音笑道:&ldo;明晚,我去找你。&rdo;
&ldo;……&rdo;
臨別時說的那句&ldo;我等你來&rdo;,她現在只想用後悔藥一灌,忘得乾乾淨淨,窘迫地想捂住他的嘴了。
他們夫妻恩愛,冉秦看著,氣又莫名地消了幾分,冉煙濃坐著馬車來的,天色晚了,他讓人用馬車載著冉煙濃,自個兒騎馬回城。
冉煙濃一直挑著簾,眼波盈盈地望著容恪,他長身孑立,似斫玉般,工整得一絲不苟的一個人,莫名地教人心中慌亂,又萬分盼著明日的相聚來。冉煙濃悄悄紅透了臉頰,在馬車駛下山坡時,悄然放下了車簾。
容恪將斜沒入泥裡的長劍抽出,還劍入鞘。
這位如春風柳泉的容世子,方才與冉將軍一戰之後,腳步不見虛浮,俊臉不見改色,真令人稱嘆。
這世上能抗住冉秦雷霆之擊的沒有多少人,更遑論在正面應敵之後,手臂竟連顫抖都不顫抖的,傳聞這個世子能赤手空拳揍死一頭兇惡的番州花斑惡虎,這時候,他們信了。
一個弱弱的少年鬥膽迎了上來,怯懦地問道:&ldo;世子,你是怎麼練的功夫?&rdo;
容恪徐徐一瞥,這是個身姿瘦弱相貌華美的少年,眉眼竟透著幾抹憂鬱,按理說他不該出現在軍營裡,依照冉將軍的性子,想來很不喜歡他,少年才來問自己這個問題,容恪想了想,從容優雅地將劍懸回了腰間,薄唇微揚,&ldo;扛揍。&rdo;
&ldo;……&rdo;
作者有話要說: 不要笑,我們恪哥哥是被揍過來的
☆、自請
大半夜的冉橫刀再試圖爬公主的床, 第十四次失敗之後, 他被靈犀一腳踢下了床榻, 揉著發紅的臀哎喲哎喲叫苦不迭,靈犀知道他的把戲,裝病喊痛總是很行, 昨晚她不過就心軟了一下下,又被冉橫刀揉到床笫間狠狠欺負了一場,她為了氣他, 繼續做她的木頭美人。
以往冉橫刀總是沒興致,靈犀以為他撐不過一盞茶時辰便會鳴金收兵了,可昨晚誰知冉橫刀吃錯了什麼藥,越戰越勇。忙碌了整日, 靈犀本就香腰痠軟, 於是便被……弄哭了。
今晚說什麼也不能叫這個臭男人得逞。
為了掩飾自己的羞窘,她只好裝母夜叉,任他喊痛,她就是不理。
冉橫刀討了沒趣,卻不肯走, 一個勁兒坐地上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