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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給我時間想明白,宇文澤和靳旬已經離開。
&ldo;郡主,這戲您還看嗎?&rdo;哥哥的聲音有些戲謔,宇文曉卻一臉嚴肅起來。她那把鑲著寶石的匕首已經被她緊緊地抓在手裡,樣子像是隨時準備拔刀見血似的。
我看了一眼哥哥,哥哥卻以來悠哉的看著戲臺上。
&ldo;如果不放心,你大可以跟過去看看。反正在這裡,你也聽不懂。&rdo;哥哥的話誠心的刻薄,宇文曉的臉色有些難看。她瞪了一眼哥哥,哥哥卻毫無表情。
最終,宇文曉還是坐了下來。我鬆了一口氣,真怕哥哥傲慢的態度激怒了她。看來我低估了宇文曉的忍耐力,為了這個根本沒把自己放在心上的心上人,我真有點兒同情她。
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我的心思從她們兩人身上轉開,不斷的想著宇文澤剛才離開時候和靳旬的樣子,我突然明白了什麼似的,一陣心潮湧動,我感覺自己胸口像是被人狠狠地砸了一錘。
顧不得周圍人的詫異,我站起來,朝著住處就跑。我心中祈禱,我的所想的一切不要成為現實。
宇文澤為了自己的目的可以不顧一切,他身邊的一切,都能成為他利益交換的資本。靳旬今天雖然是單槍匹馬的闖了進來,可是看宇文澤剛才隱忍的態度,似乎對他還是有些顧忌。如果他真的如靳旬所求,把齊耳交還給了他,往下,我想都不敢想。
終於,到了。我徑直跑到齊耳的院子門口。裡面沒有一點兒聲音,我的心提了上來,頭像被人打了一計悶棍一樣。顫巍巍的雙手推開那道房門,裡面空無一人。我捏呆呆的愣在那裡。
&ldo;莊兒……&rdo;哥哥跟在我身後,扶住搖搖欲墜的我,喊著我的名字。
我淚眼婆娑的回過頭,手顫抖著指著空蕩蕩的房間裡,齊耳的小床,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ldo;我要去找宇文澤!&rdo;我推開扶著我的哥哥,眼神懇切的看著他。我不知道宇文澤此時把我的孩子弄到了哪裡,還是靳旬已經帶著孩子離開了皇庭。我現在只能求哥哥,求哥哥幫我去找宇文澤。
哥哥二話不說,扶著我就往外走。可是還沒走幾步,門口,宇文澤抱著齊耳站在那裡。
我看到齊耳,一下子推開哥哥,腳步蹣跚的朝著孩子跑了過去。
齊耳被我的樣子嚇了一跳,被我搶到懷裡的時候,有些抗拒。小腳踢得我胸口生疼,我忍著痛,依舊把她緊緊地抱著。只有這樣,我才能安心。
&ldo;這是怎麼了?&rdo;宇文澤站在那裡,看著我又看向哥哥。
哥哥沒有說話,只是問:&ldo;靳旬走了?&rdo;
&ldo;他不帶走齊耳是不會走的。真是那他沒有辦法。&rdo;宇文澤說著,想要過來把我送回屋裡,我本能的躲閃,抱著齊耳,自己朝著無力走去。
宇文澤和哥哥跟在我身後,我現在滿眼滿心只有齊耳,對他們理也不理。
&ldo;靳旬此次孤身闖皇庭,就是為了孩子?不像是他的作風啊!&rdo;哥哥坐在那裡,對宇文澤說出自己的看法,宇文澤沒有說話,卻低頭,算是表示了同意。
我看著懷中的齊耳,冷冷的說:&ldo;宇文澤,如果你真的不介意我再恨你幾分,你大可以打我女兒的主意。&rdo;
宇文澤有些委屈的看了我一眼,別過頭去。對哥哥說:&ldo;我已經安排人去邊境巡視了,看樣子他確實是一個人。我現在也不知道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之前我下帖請他他不來,如今又不請自來。簡直莫名其妙。&rdo;
&ldo;靳旬不會去做莫名其妙的事情。我們覺得莫名其妙,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