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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您是說，這些人對外抗敵沒有什麼指望，但是搞內訌還是有可能的是嗎？&rdo;

大叔沒有回答我，卻也沒有否定我的說法。我們兩個一時無話，只是安靜的坐著。外面傳來一陣陣的歡呼和馬蹄聲音，那些外出的女人，應該已經回來了。

我站起身，走到窗邊，果然，看到成群結隊的人縷縷續續的進了大營。

&ldo;我想我得回去了。&rdo;我拉了拉身上褶皺的袍子，轉頭對大叔說，&ldo;一會兒宇文澤找不到我，又要發火了。&rdo;

大叔沒有動，他似乎有些話說不出口。我走到門口，回過身來，看著他，說：&ldo;如果您覺得把閼氏之位還給大夫人，她的族人就會退兵，我隨時願意退出。只是大叔，您真的覺得齊哈爾只是為了一個被夫家休掉的女人，就會如此興師動眾嗎？&rdo;

當然不是。大叔的眼神出賣了他的想法。只是他並沒有開口。他眼中的擔憂我看得清楚，他是再為宇文澤感到憂心忡忡。

走出大叔的房子，我看到迎面走來的宇文澤，他看到我的時候有些意外，一抹詫異在眼中一閃而過。

&ldo;你怎麼在這兒？&rdo;他走到我面前，問。

我笑了笑，不答反問：&ldo;她們都回來了，你不過去嗎？&rdo;

&ldo;我找大叔有些事情。你在這裡做什麼？&rdo;他雖然問的是我，可是眼睛卻不是瞥向我身後的房子。大叔沒有出來，他一把把我拉到一旁，低聲在我耳邊說，&ldo;大叔給你說什麼了？&rdo;

我沒心沒肺似的笑了笑，一眼看到騎著小馬的丫頭，甩開他的手，朝著丫頭跑去，邊跑邊回頭說：&ldo;晚上再跟你說。&rdo;

宇文澤愣在那裡，好像沒有聽清我的話，我才顧不得許多，因為那丫頭也看到了我。她旁邊跟著她的母親，她們似乎打了不少獵物。

&ldo;閼氏。&rdo;見過跑過去，女人翻身下馬，她看了一眼丫頭，小丫頭也從馬背上跳了下來。

&ldo;閼氏，謝謝你借給這孩子的馬。她玩鬧過了，把馬還給您吧。&rdo;女人跪在地上，感激的說著。

我看了一眼丫頭，她顯然不這麼認為。她倔強的抬著頭，對自己母親看也不看。只是在聽到還我的時候，委屈的皺了皺鼻子，好像不這樣，眼淚就要留下來了。

我笑著把女人扶了起來，摸了摸那丫頭的腦袋，對她說：&ldo;你沒有跟你阿媽說這時我送給你的嗎？&rdo;

小丫頭躲開我的手，委屈的說：&ldo;我說了，可是阿媽不讓要。&rdo;

&ldo;小孩子，要馬做什麼？閼氏的馬，借給你騎兩圈就天恩了，你還想佔為己有？&rdo;女人語言有些激動，我不知道，不過一匹馬而已，她為什麼會這個樣子。

站在那裡，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小丫頭眼淚已經落下來了，我看著好心疼。

蹲下身子，替她擦掉眼淚，我看著女人，她眼中流露出母親才會看得懂的無奈。眼睛瞥到她身上那件袍子上一快因為時間太久磨光毛的衣角，我終於明白了，她的顧慮。

&ldo;我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來的道理。&rdo;我站起身來，拉著女人都到一旁，壓低聲音不讓丫頭聽到，在她耳邊說，&ldo;這匹馬我會安排專人餵養，所有的費用，我來出。&rdo;

女人被我看透了心事，臉有些發紅，她轉頭看了看滿臉期待和無奈的丫頭，又看看我，感動的兩眼通紅。

養一匹馬，對於皇族世家來說，並不算什麼負擔，但是對於他們家這種落魄的家庭，確實是一筆不小的開支。從她和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