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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天色比較暗,靳旬沉浸在我意外的爆發中沒有留意,其實若不是果兒突然走到我身後,擋住我,我也沒有注意到。
意識到差點兒露餡兒,我放緩了步子,像是使了性子等人來哄似的。可是靳旬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根本無動於衷。
拐過彎兒去,繞出月亮門,我拔腿就往寢殿跑,一下子鑽進西廂,把門關上。聽了半天,外面沒有什麼聲音,我坐在床上,把褲子脫了下來。可是縫的太緊,褲腿緊緊地卡在腳上。
&ldo;快快,把這該死的褲子給我剪了。&rdo;我狼狽的把腿踢向果兒,小聲的說。
果兒拿著一把剪刀走過來,苦笑不得的說:&ldo;您別著急,皇上應該走了,慢慢剪就是了。&rdo;
說著,她沿著我的腳脖子,一剪子把褲腿剪開了,我的腿終於解放了,一下子甩開那條褲子,我說:&ldo;明天趕緊重新做一條,放到別處去,哪天翻出來,就說放錯了。那些打掃東廂的宮女兒就先替我受過吧。不過我敢保證明天內刑司就能有意想不到的收穫。&rdo;東廂的東西擺放我最熟悉,裡面我老早就發現少了些什麼。本想著我的身份不方便調查。正好借著靳旬發火,好好查查。沒準兒我的那些首飾還能失而復得呢。
我得意的想著,果兒把地上的碎布收了起來,摸著那件衣服,說:&ldo;這不太好辦啊。娘娘您忘了,這布料是當初皇上去永西辦案的時候給您帶回來的,是永西的墨布,咱們宮裡不好找啊。&rdo;
&ldo;想想辦法。永西的墨布不是貢品嗎?到時候去尚衣局看看。一定能找到的。&rdo;我脫下身上的衣服,研究著管事胡交給我的那封信。還沒來得及拆開,卻聽見門外晚晴的聲音。
&ldo;娘娘,皇上剛說要留宿同鴛宮,您準備侍寢啊。&rdo;
聽到這個訊息,我差點兒跳起來,伸手把信交給果兒,她忙抓起一旁我剛剛脫下的外衣把手中的黑衣服和信裹了起來。
開啟門,靳旬站在那裡,看了一眼果兒,說:&ldo;皇后睡下了?&rdo;
&ldo;還沒。&rdo;果兒陪笑著說,&ldo;娘娘剛換了衣服。&rdo;
靳旬讓她們都退下,自己走了進來,我坐在床邊,心還在砰砰直跳。好不容易平復了心情,站起來還沒來得及開口,靳旬已經伸開雙手,站在我面前,說:&ldo;給朕寬衣。&rdo;
我認命的伺候他脫衣服,也許太久沒有和他同床共枕了,一時竟然有些緊張。手在解開他口子的時候,有些發抖,靳旬一把抓住我的手,說:&ldo;你怎麼了?&rdo;
&ldo;沒事兒,就是想起最近宮裡老死人,有些後怕。本來不覺得,剛剛一想,聽侍衛說,那宮女就死在同鴛宮後面,我有些擔心。正想著,是不是要加派些人手呢。&rdo;
靳旬點點頭,說:&ldo;朕剛才也在想這件事。自從回圓出了事之後,朕確實對後宮有些疏忽。如今看你身子也好些了,皇后的職責,你也要開始承擔起來了。你的鳳印要好好用,那可不是一塊冰冷的金疙瘩。&rdo;
我聽他的語氣很是平常。這種平常,已經好久沒有感受到了。自從靳旬開始整治彭家,我和他已經少有這種心平氣和的談話了。
點點頭,我表示知道了,靳旬滿意的笑了笑,伸手把我擁在懷中,說:&ldo;以後,你不用對朕處處小心,你是朕的皇后,不管你母家如何。&rdo;
&ldo;皇上這話,是在暗示什麼嗎?難道父親和哥哥已經沒了實權,皇上還不放心?&rdo;我試探著問他。這些日子,各路傳言甚多,卻都沒有被靳旬證實過。
&ldo;這些是前